衡上的和平。
——哎,话虽如此,不过我并没有义务去配合他们的政治角力。
反正既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我就做我觉得对的事就好了。为此,不管是赛莲迪安娜还是什么,我都会利用到底。
在我思考着许多事情的时候,下课钟声响起,当教师收拾好教科书,匆匆走出教室之后,
教室突然吵闹了起来,这样上午的课就结束了。
如此这般,今天的午餐我是在教室和京子两个人……才这么想着∣
「……望月同学,你好啊。」
就某种意义而言,出乎我预料的是她居然走过来了。
战斗的隔天,阳守请假没来学校,因为她受的伤比我严重,所以这也难怪——不过其实原因好像是她的力量都被我吸掉了。
总之,她过了假日才终于恢复到能来上学的状态,脸色也比我上周去探病时好了许多。
不过……她的样子有点奇怪,好像有些尴尬地低着头,似乎想说什么,一阵忸怩后——
「……可以和你一起用餐吗?」
她向我这么问道。
……到底是吹了什么风啊……?
既然我在教室用餐,当然老哥和学长都不会过来,这应该是再明白不过的事,而她手上拿的似乎是在福利社买来的面包和饮料。
——好吧。
「你站着做什么?快点坐下吧。」
听到我的回答,阳守也终于害羞地微笑,从她先前的个性来看,完全无法想象会有这样的表情不过感觉并不坏。
「那么,我也打扰啰。」
阳守说着并搬起附近的桌子,想要与我的桌子合并——
「痛……!」
突然阳守发出尖锐的叫声,慌慌张张地缩回手,喀答一声,桌子也粗暴地落在地面。
她表情痛苦地盯着自己的右手手指。
「阳守,怎么了吗?」
「不,只是手指不小心割到的样子……」
她语气抱歉地说道。
「咦!?让我看看。」
「啊,不……」
我无视阳守的话,一把抓住阳守的手拉了过来。
桌子里侧可能有金属片什么的锐利物品吧,伤口虽然不大,却似乎割得相当深,只见鲜血溢出化成血珠,转眼间便成为一道红流滴下。
我的唇靠近阳守的手指,轻轻地吸吮伤口。
「……望、望月同……」
「别说话……你看,这里还在流血,会沾到衣服上的。」
鲜血顺着手背往袖口流去,我用舌头舔掉那红色的水滴。呼出搔痒般的气息之后,阳守将另一只手往我的脸颊——
「……你们已经进行到相当变态的地步了嘛。」
旁边一道非常扫兴的声音传来,我和阳守一起惊讶地跳了起来。
不妙,我忘记京子也在了。
「不、不是啦,这是……那个……不是的喔。」
这纯粹是因为那个、阳守的血很美味的关系,我并没有因为舔到血而兴奋……不,有是有,但那是力量涌出所产生的欢喜高昂——
不行。愈想愈觉得找不到借口,不,应该说性变态这个理由可能还比较容易理解。
而且更糟糕的是,阳守听到我的借口后,连她也对我发出责难。
「事到如今才想推卸责任太过分了,都已经做了那种事……」
阳守的手指格外妖艳地轻抚自己的唇。
那天晚上的记忆——阳守嘴唇的感触在我脑中重现。
「那、那是那个、因为没办法啊,为了要缓和阳守的痛楚——」
「痛楚……?为什么亲吻可以缓和痛楚?」
「…………咦?」
「哎呀,你们已经连那个都经验过了啊。」
京子佩服地说道。我拜托你闭嘴吧,事情会变得更麻烦啊。
「不,咦?你问为什么……咦?痛楚没有消失吗?」
「是啊,而且又很痛。」
咦?在那种情况,像这样、该说是吸血前必做的事吗……再说阳守不是也很陶醉吗?那个是我看错?
不过如果那种事没有效果,那么那个时候我对阳守……那个、亲吻……也就是毫无意义的行动了?不——
「但是人家说第一次都是会痛的——瑠、瑠奈同学的心意我也不是不高兴……」
不止没意义,甚至还像这样招致无谓的误会……还有你刚才是不是若无其事地改变了对我的称呼?
「……那个、阳守?」
我有些犹豫地叫住她,阳守却好像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