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投币式停车场。下了车,来到昨日获知的住所,看到美奈子正站在门前。注意到我们,她问候示意。
“感谢二位百忙之中前来。”
“这儿就是南原松子的家吗?她一个人住在这儿?”
鹰央来到美奈子面前。只见大门的后面,庭院内长满了茂密的草丛,其中伫立着一幢二层的小洋房。虽说这儿到市中心有些距离,但想坐拥如此一幢房产还是需要相当的财力。看来南原松子的确很有钱。
“是的,我偶尔会来露个面,或者有钟点工来打扫卫生,不过基本上母亲是一个人住。”
独自住在这么大的屋子里,想必很孤独吧。那个可疑的针灸师或许正是利用了这一点,趁机侵入了女人寂寞的内心。
“很好,那就快点进去问话吧。”
鹰央毫无犹豫地握住了门把手。
“那、那个,按照昨天说的那样,我只跟母亲说了有人想打听一下那个针灸师,还请您一定不要暴露自己是医生的身份啊。”
美奈子急忙出言提醒。鹰央很是敷衍地点了点头。
“好好好,我知道。快点进去问话吧。”
看着她脚步轻快地走向房屋,我跟在后面,心中是一股挥之不去的不安。
“好吃吗?”
“嗯,……好吃。”
嘴巴里塞满了曲奇的鹰央费力地回答,那模样像极了一只松鼠。坐在对面的南原松子用看着孙女的慈祥目光看向鹰央。身为主人,她热情地欢迎了我和鹰央,在客厅里为我们端来了红茶和曲奇。顺带一提,按照事先的约定,我和鹰央是远房亲戚,听了美奈子有关“返少治疗”的传闻慕名而来。
我一边小口啜饮着红茶,一边观察松子。曾猜想昨天看到的照片只是因外部拍摄环境的种种条件偶然所致,实际上或许还是和真实年龄一样衰老,然而眼前的女子竟比照片中还要显得年轻。记得美奈子说,母亲今年七十二岁了,但这怎么看都只有五十岁左右。特别是皮肤,光滑水嫩,堪比三十岁的少妇。
“二位是想了解有关秋源大夫的事情,对吧。”
松子微笑着进入正题。我瞟了一眼鹰央。她嘴里依旧塞满了饼干,暂时没法说话,我便代为开口。
“呃,那位秋源大夫,就是针灸师……”
“哎呀,真对不住,我糊涂了。秋源是名字,他姓神尾,神尾秋源。”
念出那个名字时,松子显得无比幸福。坐在她身旁的美奈子朝母亲投去冰冷的目光。
“神尾秋源大夫,是吧。那位大夫能让人……呃,那个叫……返老还童?”
我支支吾吾地问道。松子肯定地颔首。
“是的,没错。大夫可厉害了呢。听说你们的熟人里面,就有在他那儿接受了治疗的?”
听到预料之外的话语,我一时困惑,只见美奈子冲我使来眼色。原来如此,当初是这么设定的啊。您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一声。
“对,是这样的。我们对那个治疗很感兴趣,想听您仔细讲一讲,所以才这样冒昧打扰。”
我随便编了个借口搪塞。不懂得察言观色的鹰央在一旁投来“这人说啥玩意儿呢?”的目光,但好在她的嘴仍被曲奇塞满,得以保持沉默。
“这样啊。你们想知道什么呢?”
松子略向前探出身子。
“呃,就是,那个返老还童的治疗,具体是怎么做的?”
我先从无关痛痒的事情问起。
“这很简单,只要让大夫握住你的双手,握一分钟左右就可以了,不疼也不痒。”
“咦,就这些吗?这要怎么让人返老还童啊?”
“具体我也不清楚,据说是通过手掌注入‘气’,让细胞恢复活性。”
“哦,‘气’啊……。只要接受一次治疗,就能变年轻吗?”
“不,只接受一次,效果不能持续。头一个月里,每周做三次左右,然后每两个礼拜做一次,这样才行。”
看来治疗比想象的要更频繁。
“原来如此……那么,您是从很早就开始接受治疗了吗?”
“对,我本来腰不太好,一年前就去了秋源大夫的诊所治腰,然后闲聊的时候,我问‘有没有能让人重新变年轻的疗法?’结果大夫就回答‘接受我的治疗,就能返老还童’。一开始我也没当真,可接受了治疗后,没想到真的变年轻了呢。”
松子露出打心眼里欢喜的笑容,仿佛陷入热恋的少女般纯真,实难想象面前的她竟已年过七旬。
“接受治疗后,身体有没有什么异常?比如感觉乏力或头痛之类的。”
总算是咽下了曲奇的鹰央开始了提问。
“完全没有,我身体好着呢。请问是哪位想要接受大夫的治疗呢?”
松子问道。只见鹰央仿佛准备解答黑板上问题的小学生一样,精神十足地举起了左手。
“我,我想体验一下!”
“哎,你吗?”
闻此,松子眯起眼睛,面露怀疑。这不奇怪,乍一看去和高中生相差无几的鹰央,竟然要接受“返老还童”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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