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了。”
“哎?那您怎么没有当场揭穿啊?”
“那个时候还没有证据,想要逮捕那个男人,要准备好确实的证据才行。”
“逮捕!?”听到这个词,我不由得尖声叫道。
“叫唤什么,像只蛤蟆一样。”
“呃,您说逮捕是……那个针灸师做了什么违法的事吗?”
“嗯,他的行为毫无疑问是犯罪。”
鹰央斩钉截铁地说道。
“是诈骗罪吗?”
“不,不是诈骗。总之等明天你就知道了,吃完午饭来接我,别忘了。”
说毕,她从“书之林”中抽出一本文库书,开始看了起来。果然是没有打算现在揭开真相。
“也就是说,松子女士是被那个男的骗了啊。”
回忆着依偎在秋源身旁的松子幸福的表情,我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她是打心眼里信任而深爱着秋源,如果发现自己被骗了,一定会受到相当大的打击。
“怎么,你是在同情南原松子吗?”
“是啊,她毕竟对那个针灸师一往情深,想想就觉得有点可怜……”
“嗯?你那么担心她啊。该不会是迷上她了吧?”
“啥啊!?”
听到实在是过于出乎意料的话语,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见鹰央将手中的文库书放在一边,朝我投来满是怜悯的目光。
“我说,南原松子确实是变年轻了,长得也好看,但人家已经七十二岁了好吧。再怎么找不到年轻的女孩,你也不至于冲比自己大四十多岁的女人出手……”
“不是!绝对不是那回事!”
“而且说到底,你最近是不是有点太没节操了?之前还想着泡我……”
“才没有!我的节操多着呢!”
面对恶语连珠的鹰央,我声嘶力竭地反驳。
“节操多?真的?”
只见她扭着嘴角,一脸贼笑。
“……您想说什么?”
“你来我们医院上班后,到现在被多少护士和药剂师甩了?两只手数不过来了吧?真是的,见人就出手,没有一点矜持。”
“呜……”
我被戳中有害,有苦难言。确实,这几个月来,我与本院的数名女性职工曾先后关系暧昧,却均无疾而终。不过这说到底都要怪某实习医擅自传播我与鹰央在交往等毫无根据的谣言,以及经常被鹰央叫去陪同“调查”而错过了约会的时间等等……
“这个吧……”
“想起来,你刚来我们医院,就想泡我姐姐啊。我姐姐都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鹰央为拼命辩解的我补上最后一刀。回忆起当时的一幕,我不由得抱头呻吟。不是这样的,是因为那个时候鹰央说“姐姐没有男朋友”,却没想到男票已经转正了……
“那个,……咱就说到这儿吧。明天我会来接您的。”
我举旗投降。再说下去的话,我的精神要遭受永久性创伤了。
“嗯,是吗,那就拜托你了。我说什么都要报复那个没礼貌的男人。”
“没礼貌的男人?您是指神尾秋源吗?”
“这不是废话吗。他竟然敢说我是‘初中生’!”
鹰央握紧双拳,愤声大喊。
“嗯,我记得,就因为这事我的手受了伤啊。您咬得也太狠了。”
我举起左手,上面仍然可见鹰央啃咬的痕迹。
“还不是都怪你,每次都像扛麻袋一样抱着我,下次小心我告你性骚扰。哼,说到底这都是那个针灸师把我当成小孩的过错。我这副样子哪里像初中生了。”
“怎么看都像……”
“啊?你说啥?”
我悄声嘟囔。立刻,鹰央朝我投来锋利的目光。
“不不不,没说啥。”
我急忙在胸前摆手以示否定。她很是不满地哼了一声。
“什么初中生,我明明是成熟的淑女,想要‘返老还童’也没什么奇怪的吧。那个混账竟然……”
鹰央嘟嘟囔囔地抱怨不停,看来她对自己被当成“初中生”相当在意。我还是附和一两句比较好。
“对啊,那个神尾秋源真是不会看人。您虽然看着年轻,但实际上也要奔三了……呜哦!?”
猝不及防地,一本文库书朝我脸部飞来,我勉强闪躲。
“您、您这是干什么啊,哎、您等一下……”
看到鹰央抄起下一本书准备丢过来,我慌忙叫停。
“……你刚才说啥?”
她双手举着书,用来自地狱般低沉可怖的声音问道。
“呃、哎?您指什么?”
我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