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踪了。有着那个男的进入圣堂的痕迹。最深的场所里……有着争斗的痕迹。但是那里谁也没有。”
“……这样,啊。”
托莉尼蒂掩盖不住的失落。
这种结果,微微有所理解一般地察觉到了。什么时候,如果这样问道,大概托莉尼蒂自身也不知道。
蕴含悲伤的亲友的眼睛,奈茵从正面窥视一般地看着。将那无力的白手与自己的手相叠。
“那个男人的事情……别再考虑了吧。现在的我们,什么事也做不到啊。”
他到底是谁。这是托莉尼蒂与奈茵,一直抱有的疑问。
他,有某种危险的感觉。
奈茵对这种危险是否会将周围卷进去有所顾虑。
托莉尼蒂对这种危险是否会伤及和真有所顾虑。
结局,奈茵的预感料中了。
托莉尼蒂尽可能正直地回望向奈茵,点了点头。不能再让奈茵担心了,她说的是正确的。
只是,有一句话。
“奈茵,我……对一直以来与和真同学共同度过的时间……并不觉得那全部,都是虚假的。他……”
每朝,都会相互打招呼。而有时,以真心温柔的声音谈话。
也有感到温暖的时候。
已经,夜深时间了。
奈茵说等到魔道协会稍微平静下来,就打算离开岛去找赛莉卡。
托莉尼蒂约定下来一起同行。
心中的一角里……对在广阔的世界中某处,也许会得知道与和真有关的某些消息,淡淡地期待着。
伫立在永劫之夜中的城……阿鲁卡多家的城堡。
永远持续的夜空中今宵也是银月皎洁,静静地照映着覆满葛藤的古城与广阔的废园。
在这月光也不能所及的城堡地下,梵克汉与主人库拉维斯在一起。
“真的,要留他一条命这真的好吗?”
周围是仿佛什么也不存在似地的黑暗。在古旧的灯笼的魔法之光照耀下,连绵的走廊浮现出了确实的姿态。
在这走廊的尽头有着房间。与石制的监牢古城相当不配套,古老木材所建的小屋。
在这屋子的深处。一个身着染血的白色夹克与黑裤子,及腰的长斗篷的高个子青年,被魔法之锁链所栓住。似乎没有意识,身体无力。
“……我们杀不了这家伙。轻易下手只会又离开肉体,不知消失到哪里去。”
望着坐在木屋的深处动也不动的瘦身青年,库拉维斯悲哀地说着。
“……无能为力啊。”
除了像这样设下监牢,封上猛兽都不能逃到外面去一般地严密的封锁,其他都做不到。
梵克汉将门关上,库拉维斯抬起干枯的手指在空中描绘着纹样。缚上了古老的语言,描绘出来的纹样将作为开门的薄木板封印起来。
仅限于库拉维斯所能掌握的,强固的封印。
“那么……不能不去凭吊友纪啊。”
视线滑行一般,库拉维斯与梵克汉双眼相对。
梵克汉微微低下了头。
“为何友纪……将刻(日)杀(绯)之(色)刀(金)也拿了出来,肆意效仿……”
如此低语着的梵克汉的声音中有着明确的悔恨。
在那时候友纪赶往圣堂的地下,是他完全的独断行动。
想着这一点的库拉维斯也稍微有些悔恨。
更早一点察觉到,让友纪归还的话。或者,更早一点将梵克汉差遣过去的话……如同一把利刃一样不屈不挠的顽固友人,大概就不会送命了吧。
“……他大概不会改变主意吧。他有自己所必须做的事情,只要这样想。不实行出来就不行的男人。”
库拉维斯叹息一声回答道,伏下眼睑。
“走吧,梵克汉。我们有我们所要成就的事……就像他一样。”
“……是,库拉维斯大人。”
背向被封印的门,梵克汉推着库拉维斯的轮椅沿着悠长的走廊返回城堡。
随着一边前进,一边关上将深处封闭似地门。这一扇一扇的门,也都施加了库拉维斯的封印。
不会再次打开这扇门了吧。听到了走廊尽头最后一扇门在背后关闭的声音,梵克汉强烈地如此想着。
在这幽深,幽深而幽深而又幽深,黑暗之中。
关闭的封印的深处。
被独自禁闭于此的青年哄笑起来。
连伤痛与被拘束的苦痛都忘掉,对其境遇一点也不绝望反而抱有对光辉的未来的希望一样。
“呀—哈哈哈哈,倒计时开始啦,喂老吸血鬼!你丫死的时候,我就能从这里出去……然后就是真正的开始啦,你嗝屁以后肯定想不到啦啊,呀—哈哈哈哈哈哈哈!”
冰冷的封印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