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
有什么地方不同。记忆中的蕾洁尔的身姿,与在这港镇一角转过身子的少女的身姿,并不相同。
那个自以为是的吸血鬼应该是更加尊大,更加妖艳的。
[啊等,等等!给我等等臭兔子!]
伫立在道路前方的少女淡淡地挪开了视线。接着就这样把拉格纳晾在原地迈步走开了。
拉格纳慌忙地追了上去。但是与撞上了与醉酒的集团道别分开,下班回家的男子。
但是总算是赶到了刚才蕾洁尔所立足的场所,停下了脚步。
没有。那边悠然地迈着步,这边是全速奔跑了。会有就算追不上也不可能会有跟丢的速度差。
[切空间转移吗]
如果那是蕾洁尔的话,突然消失的话也不是那么不可思议。如果说确实是消失掉了的话,就得到了刚才的少女就是[蕾洁尔=阿鲁卡多]的证据。
[为什么这家伙会在这里?]
可是,对,回头想想就感觉到了微妙的幼小。原来,看起来有十二岁程度的样子,但是刚才的比这更加幼小。
[可恶,到底想怎么样!]
头脑中骚动着明确的不快感。
虽然想着在镇中来回寻找,但立刻放弃了。对手是蕾洁尔的话那么大概就不会在拉格纳所能找到的地方,反过来说雷洁尔不在的话找也没有意义。
像堵了一块石头似的心中不爽。但是也没有其他办法。拉格纳狠狠地踩扁了一个路边的空罐头,从来时的道路折返了回去。
透过昏暗的云层,若隐若现的月亮都在嘲笑一般的感觉。
3
转天早晨。空中漂浮着一丝混浊之色,但是万里无云地大晴天。
停泊在港口一角的破旧轮船按时出港,带着大量乘客到达了东方的列岛。
日本。曾经既拥有很多大都市,同时也拥有很多农村。连山遍野覆盖着翠绿森林,流淌着数不尽的河流的列岛现在几乎化为了一片焦土。
大地一片焦黑,山被削平,河流枯涸,植物灭绝。
如同一幅绝望的画卷。
[稍微等下。我去搭个话]
一下到港口,光义就这么说这一边叫住了附近的军人,不知道走去了那里。
然后过了一会。光义回来的时候,跟他一起的军人不是刚才背着枪支的士兵,而是能明显感觉到地位的指挥官一般的人物。而且背后带着一辆缓缓而来的卡车。
[直到近处,就用这家伙来送吧]
一边介绍着身边的男人是这个港口基地的负责人,光义一边摇晃着长尾巴毫不在意地这样说着。
[光,光义先生,到底是什么人物?]
已经灭国的原日本,现在处于联合国管理之下。驻扎于现地的他们是联合国军的一员。
哑然面对着完全没有交涉就准备好的交通手段,塞利卡问道。
光义则是脸上浮起了微妙的狡猾笑容回答说。
[这个嘛,不能告诉你啊]
于是现在,拉格纳他们一边坐在联合国军的卡车上摇摇晃晃,一边在荒废的日本大地上自西向东进发。
这剧烈摇晃的座席感觉很糟。但是比起这来,从载台望见的景色则是最糟糕了。
[这就是日本]
一幅眉头皱在一起的表情,拉格纳望着这看起来只有忧郁的景色感叹着。
这座岛曾经是为人所住,作为一个大国的存在,但就以所见之景而言实在无法想象。
[今昔相比,完全不同了]
拉格纳身旁的塞利卡悄声说道。
卡车压过了什么东西似的,剧烈地上下起伏起来。
[过去只是一个普通的国家呢。只是在六年前,为了消灭黑之兽而发射了大量的核导弹才至此]
[核导弹?]
拉格纳所陌生的词汇。塞利卡稍微考虑了一下该如何说明。
[嗯-,以非常强烈的热量将一切都烧灼殆尽的兵器吧]
但是所要烧的并不是城镇或者森林或者土地,而是作为目标的黑之兽。
[到处都被削平,连地形都沉下去变形了,现在土壤与水都被放射能或者化学物质污染了,成了谁都无法居住的场所了]
另外核导弹落下地点的周边,高浓度的放射能连空气都污染了。如果没有专用面具或者防护服,以及与之同样的防护魔法的话,呼吸都有可能有生命危险。
目睹的惨状是黑之兽所为呢,还是核导弹的结果呢拉格纳并不知道。拉格纳一边眺望着流动的风景,一边不知不觉地叹起气来。
[哪边都差不多,黑之兽与人类的兵器都很要命啊能做到的话,现在人类也就不用与之再战斗了]
[是呢。能实现的话就再好不过了]
塞利卡从坐起来很不舒服的卡车载台,转为了下蹲的姿势。摇晃的卡车撞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