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黑之兽袭击日本的那时,决定采取核攻击的时候都还在日本。而且从那时起就一直没能取得联络。最近总算好像有去往日本的船了,于是!]
担心着一直以来也没法确认安否的父亲,认为谁也不会去寻找,于是连地图都没拿就从家里跑了出来。
塞利卡双手紧紧地握住了光义柔软的手。
[求求你。父亲的事,如果知道些什么的话就请告诉我吧]
光义表情为难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猫人迟迟没有回答的态度更引起了塞利卡的不安,最后他深深裂开的嘴沉重地张开说道。
[抱歉具体的所在位置并不清楚。而且我,既不是你父亲的研究同伴,也不是友人或者熟人。只是任务]
[任务?]
插嘴似的提问的是拉格纳。光义眉根聚在一起地点了点头。
[是的找出引发了人类未曾有的危机的科学家凌月秀一郎,带回到依赖主的所在地。这就是我的任务]
告诉的内容尽到了脑袋里,塞利卡不敢相信地一边眼神动摇起来一边脸色发青。父亲与人类的危机这种话紧紧联系在一起了。
[弄错了些什么吧?父亲没有做危险的研究啊]
[是确实的情报。虽然不清楚到目前为止的研究经历,但是因为凌月秀一郎所作的实验,那东西出现了]
[那东西?]
即使不问,塞利卡也稍微察觉到光义要说的是什么了。
光义的猫眼眯细起来。
[黑之兽]
塞利卡倒吸一口气。拉格纳睁大了眼睛。
[说谎,吧?]
光义虽然沉默不语,但那极其认真的眼睛丝毫没有虚假之色这一点已经充分说明了。
塞利卡的指尖微微颤抖着。
[怎么会这样,那种东西,绝对不可能因为个人的研究而产生!]
[这也是我的疑问。我并不认为凌月秀一郎做出了黑之兽。但是,他的研究中发生了某些情况,唤起了那怪物这一点毫无差错。为了查出其原因,我也不见他不行]
黑之兽。
突如其来地出现,将在场的任何东西破坏殆尽的怪物。没有能够填牙的东西了就从那里消失,之后又会在某处唐突地出现。
完全不受人类所想出的秩序或是理论所囚,就连那些东西也要破坏掉一般,将破坏作为本能的存在。
黑之兽是怎么样的东西,连拉格纳也都清楚明白。而那是塞利卡的父亲以个人之手所解放的说法,难以置信。
[我不相信。父亲将那]
瞳孔暗淡下来,塞利卡将颤抖的指尖抱在胸口。先前探出身子的势头消失不见,现在无力地座到了杂草之上。
见了那种样子,光义垂下了肩膀谈了口气缓缓站起身子。
[虽然要追寻的目标相同,我们恐怕也不可能相互协助了。等到送到了港口,就在那里分别吧]
这是光义的认为,但是塞利卡像是甩开什么东西似的摇着头,头发跳跃着。
[嗯。嗯!不能那样!我也要和光义先生一起去!]
[喂喂,小姐。明白吗,我和你父亲是敌对的立场啊]
[我知道。但就是如此啊。我也想知道父亲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如果父亲是无辜的那光义先生就没必要看守他了]
明明知道刚才还是要哭出来的表情,塞利卡抬起了头眼睛直直地望着光义。
光义一下子,用人类的话来说是哭笑不得了
[我说啊。凌月秀一郎与黑之兽相关是确实的。毫无疑问。都明确说出来要妨碍任务了,还觉得我会亲切地带路吗?]
[而且是不是真是父亲的错,不是还没有明确嘛。说不定只是被卷进去的!]
[我不是还没侦查出什么来嘛。到了就麻烦了]
[不会妨碍调查的,求求你!而且我能区别出哪些是父亲的持有物,写字的习惯也清楚。肯定能排上用场的!]
两手紧紧握着,塞利卡深深垂下了头。
光义的大手挠着嗓子困惑起来。轻易承诺下来做不到的地方有很多,可是塞利卡的热情也是真东西。感觉有些进退两难。
看着这场面,刚才为止一直袖手旁观的拉格纳无奈地插嘴进来。
[也不错嘛,带着走呗]
[拉格纳]
[我说,连你也!]
与啪地表情明亮起来的塞利卡相对,光义的表情则是皱了起来。
少女与猫之兽人。嘲笑其这对峙一般拉格纳的嘴角扬了起来。与话题的骚动相比更是充满了幽默感觉的情景。
[要是实在都碍着路了,那么撂在近处麻烦也会少一些了。而且塞利卡是治愈魔法的使手。作为旅途同行者的话,抱歉地图不能交给她]
[别说得那么简单。第一,很危险!]
[所以说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