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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利卡的手散发着温和的光芒,指尖拂过伤口上,被割开的皮肤就愈合了。温和的感觉是无法形容的不可思议。
[哈哈哈,什么啊,也就是失忆的倒地路人啊!这样的话,早点说不就好了吗]
塞利卡将事情说明了之后,光义用很厚的肉掌啪啪拍着毛深的膝盖,非常愉快地大笑起来。
然后拉格纳以险恶的脸色侧目看着他。
[连这边的话听都不听直接砍过来的,是你那边吧]
[是吗?哎呀,我还以为是旅行中的美少女遭到山贼袭击了呢。仔细想想的话,好像不可能。山贼啥的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有,为啥这种没有人烟的深山里,会有你这种年轻姑娘呢]
[那个啊]
在膝盖上托着腮,拉格纳无奈地将视线转向了塞利卡。
[啊,啊哈哈哈只,只是迷了路]
一边笑着,塞利卡一边给结束治疗的拉格纳肩上盖好红夹克。
光义还在爽朗地笑着。
[倒地路人与迷路的。我也旅行过很长时间见过各种各样的家伙了,但是你们这样愉快的组合还是第一次见啊]
[接着就要加上看走眼的混账兽人了]
[别那么损嘛,意外而已。想要搞清楚细枝末节要费很多功夫的,拉格纳]
对着哈哈大笑的光义,拉格纳绷着脸观察着。
虽然光义说过与兽兵卫毫无关系。确实是没有眼带,拉格纳也觉得与回想起来的兽兵卫的印象有些不同。
但是作为别人认识起来,当成像极了师傅的兽人来对待又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有的情况。
[可是,那么光义先生为何会在这里?这种对我来说也很奇怪,荒无人烟的山中呢]
塞利卡夹杂着苦笑询问着。荒无人烟,的部分已经很清楚了。拉格纳与光义都提到了这一点,塞利卡发现了。
[我呢有着要去找日本人的用事。听说这山下的港镇有着通向日本的船。从这里穿过去是最快的近道。]
[啊,近道!那我也是走到了近道]
[没—有吧]
[是嘛]
拉格纳旁边的塞利卡刷拉一下垂下了肩膀。也是稍微注意起了自己的路痴了吧。
接着漏出了[嗯?]这种注意到了什么似的声音,塞利卡束成马尾的长发跳起来抬起头。
[日本?光义先生也要去日本吗?]
[也?这么说来,您也是?]
[嗯,是的!我也是要找人。一样的]
脸上浮起了讨人喜欢的微笑,塞利卡无邪地看着光义。
光义则是一幅呆然的样子,大大的三角耳朵动了动。
[这副表情想让我一直带到日本的表情吗?]
[你看,旅行不就是说顺道吗?还有不能不把拉格纳也带到镇里。光义先生一起来的话就放心了。呐!]
[真是有精神的姑娘啊]
塞利卡与光义,两者寻求同意的目光看了过来。拉格纳依次看着两者,对着光义扬起了眉毛还以无言的回答。
[没办法啊。在这里扔下的话,看起来就像无视遇难者一样觉都睡不好了]
[太好了~。谢谢你,光义先生]
[真的很感谢。这边两个人都没有能下山的自信。也就是说的确是遇难了]
跟着塞利卡,拉格纳也深深地低下了头。这完全是发自内心的感谢。
[不用在意。我又不是鬼]
接着刷地,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尾巴一下子伸了出来。
[对啊。要去日本的话,塞利卡也跟日本有缘分那。稍微说说好不好?]
[光义先生也有要找的人呢。我能帮上忙就好了]
[嘛万里也有一呢,随便问问啦。要找的是叫做凌月秀一郎的科学家,没听说过吧?]
没有抱太大希望,光义以轻快的语气问着。但是接着,塞利卡表情的变化让他张大了鼻孔。
拉格纳也皱起眉转身面向身旁的少女。
塞利卡就像是被抽去了魂一样地呆然表情,大大的茶色瞳孔映照着猫人。
经过了很长时间的沉默,塞利卡自言自语一般地回答。
[那是我的,父亲]
4
一瞬的沉默之后,塞利卡以跳起来的势头探出身子,向着叉腿坐在杂草上的光义逼近过去。
[为,为什么要去寻找我的父亲!?父亲研究的相关人员?那样的话,莫非知道一些父亲行踪的消息?]
[喂塞利卡,稍微冷静一下]
拉格纳伸出手拦下了眼睛仿佛要把人吞下去的塞利卡。但是塞利卡毫不顾及地依旧探出身子。
[我也在找凌月秀一郎。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