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誉的甘南备周参见本人。之所以看起来像没出息的眼镜男,是因为她穿着特制的外衣。真相一旦曝光,整座学园都会陷入恐慌。
所以,就算我觉得刚刚的舞台痴有点帅,也没意义……喂喂,这个笨蛋哪里帅了?新发田的力量还没失效吗?
我要冷静、冷静。
一冷静下来,怒意就突然涌上。
“那个自以为是的混帐……我要宰了他、宰了他、宰了他!竟敢无礼害我蒙羞,我要彻底报复。忍无可忍了!”
“你忍耐过吗?”
“那边的舞台痴,给我闭嘴!”
“咿!真不讲理!”
“总之,我要打垮他、打垮他、打垮他,代替天地神明制裁他!而且,那家伙竟敢称呼我芝兰!可以称呼我的名字的,就只有我认可的人而已!我甚至想以不敬罪为理由砍他的脑袋…………啊。”
“怎么了吗?”
“没事。”我摆动手臂。
我本来打算只容许鵺子和足立同学称呼我芝兰,但我也放任舞台痴这么叫。
不过那是因为舞台痴就算被我制裁也依然学不乖的关系,所以是例外。
“好,我要让那家伙大开眼界!等着看我写出惊天动地的小说。我要把那家伙的粉丝连根抢走!”
“就是那种斗志!芝兰!”
虽然发生过许多事,但我总算可以进自己的房间了。
不过,不道谢不是一个人该有的行为。
没错,要是变成烂人就不好了。
“舞台痴,刚刚谢谢你了,要是你没来,现在就大事不妙了。”
“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因为新发田要是和芝兰相好,我会很羡慕的。当然要全力阻止,噗啊!”
我拿自动铅笔戳他了。
接着踩他。
“是哪张嘴吃豆腐的呀,是这张嘴吗?虽然我不擅长缝纫,不过我可以动手缝吗?然后让你一辈子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单字好吗?总之要不要我先用自动铅笔假缝好了?”
“住、住手啦!不要拿笔尖对着我啦。我会得尖端恐惧症的!”
“……算了,今天就先放过你。”
虽然我踩了他好几下。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可以在踩下去以前原谅我……可是,能够听到芝兰刚刚说的话,真是太好了。”
“什么话?”
“你最后不是跟新发田说,你会让他感动落泪的吗?能够听到那样有魄力的发言,我总算放心了。因为最近的芝兰好像有点迷惘。”
为什么就连舞台痴都看穿了啦!
自己什么事都写在脸上的个性真丢脸。
“哼!根本轮不到你担心。十哲不过是浮名,我只是写我相信的东西而已。”
这几乎是鵺子的话现学现卖,还是别说好了。
“嗯,抱持这种精神就对了。那么改天见,美丽的芝兰。”
临别前再度留下性骚扰发言的舞台痴也回去了。
接下来,我拿出稿纸放在桌上。
既然这样,我要写出最棒的恋爱小说,让新发田无话可说。我要让新发田打从心里后悔不该向我挑战。
我好像郁闷全消了。
我不知道战胜多数暴力的方法。
或许那种方法本来就不存在。
那无所谞。既然这样,我能做的,就只有写出不负小说家之名的作品。我就针对自己想写的东西尽情发挥吧!
我要将这纯白的稿纸染成自己的颜色。
…………
………………
……………………
奇怪。
我明明坐在矮桌前五分钟了,却什么也写不出来。
就连开头第一行都没个影。
这是怎么回事?就算没有完整构想,以我的资历,短篇应该还写得出来才对。
啊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吗?
我根本没有想写的东西。
〈起承【转】合〉
隔天,星期四。以学园长的名义,一早就公告举行挑战赛。
星期五晚上八点就是我与新发田新的决战。说到为什么在这种时间举行,是因为比赛实况要在全国电视网播出。因为这个关系,星期五破例改成中午以后到校。
不过,那种事怎样都无所谓。
其实并不是怎样都无所谓,但是就当作怎样都无所谓吧。
矮桌上搁着到现在依然一片空白的稿纸。
结果,昨天在学园一个字也写不出来,然而回到家还是写不出来,虽然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