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种话。”
虽然整他的人是我,不过我还真想夸奖自已。
“真是的,你和鵺子还真闲。”
“因为这是三奇人的战斗啊。”
我不自觉回头看后面。
不知道是不是微光恰到好处的关系——舞台痴看起来很有男子气概。
“我和鵺子都与你一起战斗喔。既然要战斗,当然不打算输给那种三流演技。”
“一起战斗?要知道胜负是孤独的喔?我可不想说出‘每个歌迷都是乐团的第六个成员’这种羞耻的话。”
“不是的,我们三奇人是因为三个人在一起,所以才是三奇人的喔。所以,其中有人要战斗,就等于我们也接到宣战布告一样。就让我三奇人之一袒膊相助。”
这家伙居然说出这么害臊的话。
这是三奇人的战斗?
既然都这么说了,我怎么能够输呢。
“今天舞台痴这张狗嘴难得吐出象牙来呢。”
“哦,你佩服我了吗?”
“佩服两成,傻眼八成。”
“既然我都要脱了,希望芝兰也可以脱一下。”
“我的裸体和你的裸体最好等价!”
我打量着写在纸上的构想。无论如何都希望恋爱有真实感。现在这样,男方的描写太弱了。
身边的男生?说起来就只有舞台痴。
要是跟这种男人交往,会变成这样呢……蠢毙了。想这种事是白费功夫——
“你为什么脸红了?”
舞台痴喃喃地指出这点。
“啊……嗄?怎、怎么可能!为什么我非脸红不可!”
我久违地发飙了。不对,虽然我有很长一段时间一直对舞台痴发飙,反正现在我就是发飚了!总之我踩、我踩、我踩!
“好痛、好痛、好痛!你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出现粗野动作?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触犯你了!超专制独裁政治!”
“我告诉你,不管是谁都有不希望别人触碰的部分。是踩到地雷的你不好,给我粉身碎骨,碎到连捡骨都没办法吧!骨折吧、骨折吧、骨折吧!变得像可动关节坏掉的人偶那样!”
“什么?脸红的处罚那么重吗?那苹果该怎么办!还是说,你终于爱上我了吗?”
有东西在我体内迸开了。
可不是什么红色果实喔。
“我要杀了你!用不可思议的魔法杀了你!连灵魂都加以凌辱!”
“等一下!你为什么举起书架!芝兰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吧?不好了,那样真的会死,会压死!”
“可恶,去死去死!你明明就是女人!明明就是人偶装!”
啊~早知道这样,当初就算是搞笑也好,应该约一次会的。
这样就不会害我现在不小心,一瞬间想像起跟这种人交往会怎样了,不是吗!
毕竟我没有实际体验,所以描写起来很贫乏。我拥有的,顶多是想约会的愿望——哎呀?
对喔!
如果是想约会的人的心理,那我也了解嘛。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舞台痴,你现在马上回去,我要专心创作了。”
“哦,你想到什么点子了吗?不过,要是方便的话,希望你先处理插在我身上的自动铅笔——”
“我要插第六根喔。我要让那个新发田知道胜负不是看数字。”
要知道胜负不是取决于制作所花费的时间,而是推敲的精准度。
“那么我就出去好了。啊,对了,房间前的这张画,要不要放到不到的地方?”
画?我可不记得摆过那种东西。
只见榻榻米上放着一张铅笔画。
题材是创作中的我的脸。
角落以潦草的字迹草草写着“别认输”。
鵺子那家伙,原来带着画板画了这种东西吗?她也真会开玩笑。
身为三奇人的一角,我就来施放最后的烟火吧。
我打电话回家,说我要留在学校。
虽然就分量而言不需要熬夜,但务求慎重再慎重,毕竟还得朗读才行。再怎么说,只有朗读是身为演员的新发田压倒性有利。我希望尽量练习,就算明知道会输,我也不想露出丑态。
首先用认识的名字完成小说。然后输入电脑,选择取代,将名字全部改成虚构的登场人物。我以这种方式,让自己写小说时能够尽量代入自己。
完成的故事绝对称不上杰作,但是有灵魂。这是一路匍匐写成的小说,有如劳动者的小说。
半夜两点,拉门打开。
我有所防备,担心是不是警卫伯伯来警告了,没想到原来是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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