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不对,这样或许对鬼和畜类太失礼了。」
「顺便问一下你有经验吗?」
「怎么可能!」
「哎呀呀,这种回答方式无效喔。你要回答『我不曾把●●●●像△△△△那样○○○○过』才对喔。」
完了。原来她从一开始就只是想要我讲那种词汇而已……
「我不曾把●●●●●像△△△△那样……○……○○○○过。」
这要是被她录下来的话,会拿来威胁我吧……
「好,录下来了。」
「不许录音!」
「唿,真开心~那我要写剧本了,告诉我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咦?
「瞧你一脸ㄉㄖㄇㄐ,果若木鸡的表情。写作不是少不了当事人的说法吗?再加上我又是闭门创作型的人。你不是在凶手与被害人旁边目睹了整起事件一吗?」
说的也是,不然鹿子木学姐也没理由叫我来芝兰庵……等等,上臂又被戳了!
第二次已经习惯的我,轻手轻脚推开天之下学姐,所幸她只轻轻碰到墙壁一下子就没事了。
「……痛痛痛!那就麻烦说书人小姐讲述体验。」
天之下学姐在稿纸上专注地、卖力地写下故事。那个故事接在五十音作文后,从下面这段文章开始——
我,足利安几良一天的开始,既不是收音机体操、也不是冰牛奶,而是五十音作文。诚神大学文学系诗人科合格之道,就取决于每天的努力。
「『等我回过神来时,我们就倒在后院的草丛里。音乐厅已经消失无踪。常识保护了我们。』好,完成了。」
大约两小时后,天之下学姐面带笑容将原稿递给我。
「谢谢你!天之下学姐。」
穿着黑洋装宛如洋娃娃的她摇了摇手。
「叫我芝兰就好。今后要是虚构持续下去的话,我们还要相处很长一段时间呢。」
「好的,芝、芝兰学姐。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一次就能回到现实呢。」
「这就要看『他们』了。不过请放心。从虚构返回的现实没有一次是悲剧。山崎同学在现实一定活着。」
芝兰学姐仿佛看穿一切般这么安慰我,我实在抬不起头来。
「顺便说一声,假如下次还是虚构的话,我还会再要求你回答羞耻的问题的。」
「我改天要告你。」
「那么,你就带着这个去找舞台……去找甘南备同学……还有,切记别跟甘南备同学做出什么……不干不净的事来。」
芝兰学姐面红耳赤地别过脸去。看她这个样子,两个人搞不好是情……
「我想折磨那种跟虫子没两样的低级男生,想得不得了!」
「是是是,原来芝兰学姐也不能小看呢。居然跟学弟谈恋——嗄?低级是……?」
「虽然戳脏像足利同学这样漂亮的手也充满快感,不过像那种跟鼠妇一样不值得一提的存在,我想骂他!践踏他!整得他不成人形!啊啊,光是想像就心跳加速!神魂荡漾!灵魂蠢动!…………这是秘密喔!因为会贬低我的形象。」
没救了,这个人没救了。她是彻底的S,S级的S!
我来到礼堂,只见一个戴眼镜的制服男生,配合夸张的肢体动作喊着奇怪的台词。
「大家好,我是神,收入是香油钱。不过最近小气的人特别多,实在赚不了钱。新年参拜好歹也投个一百圆嘛,不要再来投五圆求有缘这套了!不然,就,就这么办吧。从明年开始,投五圆的人统统都以灾难收场好了!不是我爱说,才投五圆就想要金榜题名或家庭圆满也太无耻了。这是自己该努力的问题,不应该求神。如果是祈求风调雨顺之类的倒还有理,而当你噼腿被抓到,你就只能不断磕头道歉,因为自己闯的祸要自己收拾嘛。我认为独立自主的精神,是这种个人主义风行的时代最需要的东西。另外我还有一件在意的事,就是最近祈祷完以后就自认没问题了的人特别多。我不懂,光求神就自信满满的根据何在。搞清楚,长得又不帅、头脑也不好、运动方面的表现也仅止于在全市大赛第二场就落败的程度,怎么可能长于一技!你要睁大眼晴!睁大眼睛看清自己!你是无能的小孩!根本达不到世界水准!就算去找寻自我,也是一无所获!真要说起来,找寻自我不过是赶流行罢了!」
他就是最后的三奇人——【万象演出家】甘南备周参见,演技登峰造极的影剧界大人物。
所谓的演出家就相当于电影的导演,不过以他的情况来说,他本人的演技也无懈可击。据说因为太无懈可击了,其他人往往无法加入。
要是他长得一表人材的话就……然而现实是残酷的。而且他非常好色又爱装熟……
「抱歉打扰一下。」
「噢,小姐。刚刚这是神的演技。对我来说万物皆演技,这就是我的演技哲学。首先是无数因缘集结产生现象的『缘起』,接下来是现象升华为事实,扩展到全世界的『演义』,然后是透过扮演使现象完全进入人类灵魂的『演技』。因此,世界是成立于演技——」
「不好意思,要谈哲学是无妨,不过在这之前我有事想拜托你。」
我一靠近他,就闻到一股稍嫌恶心的味道,大概是汗吧。
「我对美丽女子都是很温柔的,话说小姐贵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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