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是一对好朋友。不过——这么说的话,为什么会把长女一叶小姐留给母亲,而收养了次女呢。这一点真是让人费解」
「我也不明白」
二叶说道。
「也不觉得有必要去弄明白」
事到如今——
海藤靠近了二叶。
虽然现在成为了小说家,不过别枝像经纪人一样代理了所有的工作,就像一叶和切暮一样,二叶本人并没有见过编辑。所以,二叶至今为止几乎没有[和没有见过面的人交谈]的机会——
但是二叶的性格和认生完全无缘,对靠近的海藤也完全没有感到恐怖。
「别枝先生相当顽固呢。那个人估计是不会告诉我的——特别是关于骷髅畑百足最后的作品,就算他知道,也会保持沉默吧」
「——也是」
形式上,别枝现在侍奉着二叶。不过这只是单纯的侍奉着骷髅畑百足的次女,而不是二叶本人。
别枝新所侍奉的是骷髅畑之名——
——而不是我。
这一点——二叶有所自觉。
「所以」
海藤换了个说法。
「所以——二叶小姐,我想向你请教一下——」
「[骷髅畑百足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是——
太过直截了当的问题。
「说实话,现在毫无进展。不仅限于这个房间,我已经找遍了里腹亭——『不开之间』以外的场所,但是连一只猫都没找到」
别说猫了,连老鼠的影子都没有——海藤硬是开了个玩笑。
「对抗Scarecrow的最本质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先找到还未发表的原稿——但是这也行不通」
「说的——也是」
「毕竟不知道[东西]在哪的话,盗贼也就防不胜防了」
「但是侦探先生,这么说的话Scarecrow不也是处于同样的条件下么?」
「不——在这种场合,应该假设Scarecrow已经确定了原稿的所在。以这样的前提来行动更为妥当。Scarecrow并不是那种可以让人抱有乐观预测的[不温不火]的对手」
既然对方已经发出了预告状,[那就就会说到做到]——海藤说道。
虽然在二叶觉得,对区区一个盗贼来说这是过高的评价,但既然日本侦探俱乐部的侦探这么说了,那应该不会有错吧。
「只要将原稿数据化的话不管藏在哪里都是有可能的——实际上刚才我还在确认,这里的书架上的书里有没有夹着记忆卡」
但是没有找到、海藤补充了一句。
好像他刚才并不是一味地看在看书。
这里可是有五千多本书呢、二叶坦率地感到佩服。
「说不定——那份未发表的原稿,[还不是原稿的样子]」
海藤别有深意地低语——
「所以」
接着说了下去。
「所以——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只能反方向从行为侧写【profiling】下手了——预测百足老师[可能会做的事],以这样的手段」
【profiling:Offender profiling 罪犯侧写,是以对罪案本质以及犯案手法的分析为根据来找出犯案者的一种方法。此处引申为行为侧写】
「试着去推测家父会将原稿[藏在哪里],是吗?」
「这自不用说——」
「[能推测出原稿的内容的话就更好了]」
「——这有可能吗?」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可能,不过可能性还是存在的——考虑到付出和收货的话,我觉得有尝试的价值」
从海藤的口气听起来,他抱有相当程度的确信。
「所以——希望二叶小姐能将自己所知道的百足老师的事告诉我。关于只读书是无法了解的,百足老师自身的情况。对此最为了解的,除了别枝先生,应该只剩下你了——」
「侦探先生,你所说的话、其中包含的意思,我都明白了——但是」
二叶说道。
「[只要读过书,就能明白了]——」
听见二叶那仿佛事先准备好的答案——海藤露出了讶异的表情。
「这并不是我说的,这是家父的话——家父几乎把这句话当成了口头禅。[想要了解我的话就去读我的书吧]——」
[所有的一切都写在书里]。
骷髅畑百足——是这么说的。
「——这」
海藤听见了这句话,暂且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然后、
「这句话的意思——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