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做任何事情了啊!和邪恶魔法使战斗的正义伙伴什么的,和我的距离太遥远了啊!既没办法像东云同学那样使用魔法和你一起战斗,也不漂亮,而且刚才也是冲出来之后什么都做不了。”
没错,无论大和堆砌多少词句,这一事实都不会有任何动摇。
对于身为普通人的穗波来说,魔术的世界什么的实在太遥不可及了。
能跟身处于那个世界的大和站在一起的,就只能是拥有可以一起战斗,相互协助力量的同伴而已。
只有静马那样的魔术师而已。哪个世界之中并没有穗波的容身之处。
因此穗波不想继续再听任何一句话。
因为无论再说什么,都只是让无力地自己更加悲惨而已。
“我已经————”
“啊——真是的!太麻烦啦!!”
瞬间。伴随啪的一声钝重声响,穗波的额头窜过一股钝痛。
“呀唔!”
“冷·静·点!”
咚咚咚咚!
钝痛的真相是大和的头槌。他抓住穗波双肩,朝着她的额头反复发动数次头槌。
“痛,好痛!好痛啊,大和!”
“还没冷静下来吗?还是说想再吃一发!?”
因为过于强烈的疼痛而泛出泪水,穗波左右摇了摇头。
这样子大和才终于停下头槌,继续说了下去。
“我刚才说的笨蛋,是因为这种离题万里的无聊瞎操心结果一个月都心神不宁是不是你脑子坏掉了的意思啊。……穗波啊。我第一次和别人打架的事情,还记得吗?”
穗波一边按住阵阵疼痛的前额一边点头。
“…………和青磁,是吧。”
“对,就是他。上小学的时候,刚从大阪搬家过来的那个笨蛋对你说三道四把你惹哭了的时候,我拿出浑身力气对着那只猩猩侧脸就是一拳那时候的事情。”
“……嗯。还记得哦。但是,那件事又怎么了?”
“虽然你从刚才开始就在说什么我去了远处这种莫名其妙的话,但是我可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一丁点儿都没变过啊。我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只是在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而已。——但是啊,穗波。所谓的没有道理可是会以各种各样的形式出现,试图在我眼前对那个造成伤害。或许是猩猩,或许是事故,或许是像今天这种有毛病的老头。————还或许是从来没见过的漆黑的怪物之类的。”
“啊…………”
漆黑的怪物。
这一十分抽象的“形象”到底是指代什么的词汇。穗波对此很清楚。
“我在过去就没能从这种没有道理之下守护住最重要的事物。”
大和所说的,是在六年前夏天的事情。
“就在自己眼前失去了。”
身为养父的藤间诚,和身为师傅的神原天童——
“……所以啊。为了不再经历那种事情,我在那天立下一道誓言。为了不再有第二次为自己的无力而流泪,为了能在想要守护的时候可以守护住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要变得更强。”
自大和将对剑立下的誓言紧紧放在心上以来的六年间,不断积累起来。
之后,终于在一个月之前。从应该和夺走养父与师傅之物属于同类的魔术之暗手中,成功救出了一名少女。
他所积累起来的东西将其化为了可能。
“……我身上有所改变的就只有变强了这件事而已。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变。正义的伙伴?别让人笑话了。我可从来不记得我有以那种名号自称过啊。刚才也说过了吧。我在我自己所希望的道路上关照到了各种各样的事物。就仅仅是这样而已。我无论在过去还是现在都没改变过。只是个会为了自己和自己想守护的东西而大打出手的小混混罢了。……所以简单的说,就是这么回事啦!”
大和态度生硬的抛下这些话。
但是对于穗波来说,现在终于抓住了一个大和想要表达的意思。
“就算你说就是这样,我也不明白啊……。对于我来说魔法的世界实在是太过遥远的世界,而且我什么都做不到这一点也完全没有改变……”
说完,大和愤怒地涨红了脸,朝穗波发出一声怒吼。
“~~~~!所以说,你给我明白我要说的话啊!你这笨女人!”
“笨……!什么啊!这都是大和的说法太不明不白的错啊!”
“够了,你这家伙致命性的迟钝才是问题的要点!听了刚才的话只要稍稍思考一下就该明白了吧!”
“能明白什么啊!”
“说到底你这家伙就在我想要守护的事物中最核心的位置,怎么会有我去了远处的可能性啊!”
“………………………………诶…………”
怒吼声的交流之中,大和最后放出来的一句话咣地一下子敲中了穗波的脑袋让她的激动一下子冷却下来。
“我……?”
“~~~~!这种事情别让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啊!你这笨蛋,呆瓜!真是个迟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