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时真白略微伏下视线——
“那家伙死了。”
“哎哎—!?”
“还活着呐!穗波!救命啊啊啊!要、要被小恶魔杀掉啦~呀啊!卜普埃(译:大力水手卜普埃囧)!!”
“…………刚才好像听到像裂帛一样的悲鸣耶。”
“诶嘿嘿。真是的,穗波姐一定是听错了啦”
……眼睛没在笑哟真白酱。
仔细一看,真白的连衣裙上沾着点点红色的飞沫。
穗波一瞬间想起被恶友催促着读了结果后悔到哭出来的名为《黑家》的恐怖小说。
——一定是兄妹两个自家人闹着玩吧。
“嗯,大概是听错了吧。那么再见。”
“穗波!?连穗波也染上了名为漠不关心的现代病了吗!?不行啦喂,鼓起勇气直视发生在眼前的惨剧吧!只要您踏出这一步就能拯救一条性命哦!话说救命啊啊啊喂!”
“————听起来一点也不像将死之人的声音嘛,不过,真白酱,总觉得要是丢下他不管的话会做噩梦的,差不多行了吧?”
“真是的。哥你太夸张了啦。”
“哈呜”真白可爱地叹了口气,将穗波引入家里。
“先说好,真白也不想做这种事情哟。可是可是啊,最近哥老是不肯听真白的话了啦。所以——”
打开连接玄关和房间的门。
“所以稍微管教一下下。”
像蓑虫一样摆来摆去的大和出现在眼前。
“不对不对!绑起来倒吊着这已经不是管教而是异端审问了哟!?”
“别处是别处。咱家是咱家。”
“才不是邻居的级别而是就全世界来说呀!”
“喔,穗波!继续说。差不多也该让这家伙对自己的异常有点自觉了!”
“讨厌啦,穗波姐。这只是管教而已哟。这样子又不会死掉啦,对吧?”
“衡量标准是会不会死掉吗!?”
“啊咧咧,穗波姐不知道吗?有种防止狗乱叫的项圈,要是狗狗乱叫的话,就会被电击的那个。”
真白笑眯眯地拿起了放在旁边的遥控器。
“你那说的是狗吧!是调教狗用的啊!老子是人类哎!话说就算是狗那也是正宗的虐待——”
“防止乱叫。”
哔哩哔哩哔哩。
“升天啦啊啊啊啊啊!”
“咿呀啊,大和酱貌似要觉醒了!?”
“……………………呵呵。”
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哔哩
“要死啦啊啊啊啊啊——”
“真白酱!stopstop!”
穗波压制了专心致志地电击着大和的真白,拷问行为以这种形式终止了。
“真白酱。的确,自说自话溜出去的大和酱也有错,但是这样子也做得太过火了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劝到一半,真白圆溜溜的大眼睛里涌现出了泪花。
“……穗波姐~”
微微抽泣着扎进了穗波的怀里。
“真白呢,嗯,如果只是擅自外宿的话,也不会生气成这样的哟?如果只是那样的话,大概用胶带贴成内裤就可以原谅了吧。(译:想像一下撕下来的时候吧……俺一阵蛋疼)”
“可是、可是啊,擅自外宿直到早上才回来!而·且·!”
真白“磅!”地一声打开了房间尽头的拉门。
在那里,大和今天早上带回来的少女,已经被包扎好,整睡在被窝里。
“————居然还对素未蒙面的女孩子暴力相向,外带回家什么的!真白已经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呀~”
“…………那个。”
就算是穗波,实际看到铁青着脸躺着的少女的时候,也不由得一时语塞。
“这女孩……真的是大和酱带回来的吗?”
“嗯。因为她受了伤倒在路边。”
“诶!?”
听到“受伤”的时候穗波再一次将目光投向躺着的少女。
虽然少女身上的血迹已经被真白擦干净了,但是用来擦的毛巾还浮在洗脸盆里。
那毛巾上沾着刺眼的红色。
“这样的话得赶紧送医院啊。”
“呃—,不,话是这么说啊。但那样的话有些难以逃避的麻烦……”
当然,大和也不能说“这少女可能不是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