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绝不会当成目标说出口。虽说实际上能不能做到是另外一回事,但是他们会继续做下去。因为这两个人都是永远学不乖的人。
这两个人完全是依照自己的想法爬到今天这个地位。
接下来他们会做出什么事呢?
「我们要打垮大国吗?」
我有些担心地发问。
「战争不一定要打到对方灭亡或是投降的地步。只要赢到让对方认清事实就够了。」
杜艾大人接着笑道:
「事实就是他们并不是什么高峰。」
「我是第一,雾羽是第二怎么样?」
展·凤自顾自地开口。
当士兵问他东和最强的武士是谁,他不假思索地如此回答。
「论剑术我是输给他,不过也许我的枪术和弓术比他强啊。更何况提到指挥大军,我的经验也比他丰富得多。」
这时又有人说要论经验,三宫的士道将军才是最丰富的。展坦然点头承认:
「不过那些人没有自己的欲望。太过清廉的人会被时代的洪流给吞没的。」
这群人围成一圈饮酒作乐。
展·凤抱着赌输的赞助者送来的酒桶,和周围的亲信高谈阔论。
「听好了,做人就要欲望强烈。没有欲望就会被埋没,有欲望的人才能创造时代潮流。」
展·凤大声开口,同时一口把酒喝干。
他看起来像是喝得醉醺醺,其实他非常清醒。
这个人的醉态一向是装的,目的是让周围的人感到亲切,或是故意露出破绽引对手上钩。
真正会喝醉的人是杜艾尔·陶,所以杜艾尔对酒毫无兴趣。也可以说这个人的醉态,有一半是帮他的搭档扮演。
扮演一个酷好杯中物的人,可以有效缩短自己与周围的距离。
如此一来大部分的事务都能顺利进行。对庶民来说,在酒席上说的话往往最有说服力。
赌博的胜利只是谎言,这件事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早在士兵之间隐约流传开来,分享美酒的行为让他们建立共犯意识,使他们自然而然接受被骗的事实。每个士兵都分到利益,在这种情况下,那些没有明说的事也不必追究责任问题。
现在所有的责任都由这位酒鬼将军一肩扛起,他那种大人物才有的自信表情,为远征而来的士兵带来安心。
阵地的一角,展·凤特意探望正在休息的士兵,在众多士兵的围绕下,他大声说道:
「我啊,其实也不是跟一宫和二宫有什么深仇大恨。我是为了不让世界被那些家伙的欲望吞噬而战。你们想想,以那些家伙为中心的天下有什么好玩的?不管是一成不变的世界还是照他们的意思创造的世界都太无聊了。所以我们要向天下宣示我们七宫的独立地位。别让那些家伙继续摆出一副老爸老妈的样子,我们一起把没用的老大赶走吧。」
他一面露出灿烂的眼神,一面亲切地搭上听得如痴如醉的士兵肩膀。
看着众人把自己当成父兄崇拜的表情,展·凤哈哈大笑。
虽然满脸醉态,但是每个人的反应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很快就用锐利的眼光找出几个对自己露出不信任表情的年轻人。
他将会个别与这些人接触。
说服别人一向是展·凤的得意伎俩,他总是靠这种方法,来物色相当于亲卫队的直属部队候补成员。
正因为他是个外型挺拔,拥有常胜战绩的人,所以比别人更注重巩固周遭的人际关系。
当被他拉拢的人们意识到展·凤使用的周密手段时,几乎都在他的手下待了很长一段时间。此时的他们往往已经跟展·凤建立了难以切断的关系。
「时代就由我们来创造!一宫和二宫那些老头子还是隐居起来玩盆栽就好了!」
展·凤一面把酒喝光一面大声宣言,周围立刻响起一阵欢呼。
用充满梦想的发言炒热气氛,展接着往士兵身边走去。
他一面对可能隐藏在士兵之中的刺客保持警戒,同时拍打那些看起来比较温和的年轻人的肩膀,走动时还不忘装出因酒醉而脚步虚浮的样子。
就在这时,三名副官之一快步跑向他的身边。
来者的神色十分凝重,展装出喝醉的模样搭住他的肩膀:
「怎么了?」
小声但严肃的说话声在副官耳边响起,在旁人眼中看来,展还是一副轻松的表情。
听完副官在自己耳边的低声报告,展一把推开副官,冷笑说道:
「有动作啦。」
发出微带醉意的声音之后,展·凤突然往堆在一旁的水瓮走去。
就在周围士兵注意到不寻常时,展拔出腰间的大刀。
下一个瞬间,水瓮顶部伴随一声坚硬的声响飞了出去。
速度不够便只能打破不能切开的陶瓮,此时出现一道平滑的切口,瓮内的液体立刻流泄。
士兵们都以为他们的将军只是借着酒意来一场剑术表演,然而这位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