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会让她们再不敢招惹你,只要见到你就会落荒而逃般,彻彻底底的教训她们」
我的心变得有些好战了起来。
因为我自己,打一开始就完全没有饶了那些人的念头。
自那天起,我便最大限度的从本就已不够的时间中抽出工夫,陪在春香身边。
老实说,那时候真的很辛苦。
千秋那边的进展不尽人意,社长女士还在表示难色。千秋自然用尽全力试图说服社长,不过她在这过程中说出了我的存在,结果弄得连我本人也被叫到了社长那里。
面对这位社长女士,我费尽唇舌的为千秋讲情。
一开始见只是个普通高中生(千秋把我说得就像是奥佩隆经纪人一样的存在)前来的社长颇为吃惊,不过这位以品德高尚而著称的女士,很快便摒去成见,耐心听我说着。
随后,这位社长提出了两个条件。
一,是要按照我与千秋的提议,在参加大型活动时必须有医生陪同。
而另一个条件,是我也必须尽可能陪在千秋身边。
就这样,这位轻笑着说“有你陪她应该不会有问题。现在的年轻人里还能有你这样人,真是让人放心啊”的社长女士,不知为什么非常赏识我。
能得到她的夸奖我很荣幸,可这在时间上却对我是相当大的负担。不过,我当然不可能拒绝。
这位社长的条件,我接受了。而除此之外,我不只要尽可能挤时间参加舞的秘密特训,还要与东加和老姐碰头商议。
可,睡眠时间真被弄得所剩无几的我,却不可思议的没感到有多累。就是我自己,也明白身体与精神都是前所未有的亢奋。
在这繁忙中,有件事是我最下功夫的。这就是让自己作为摄像师的职责复活。
与春香共同行动的我,仿佛要用手中的摄像机保护她般,在她所到的任何地方全神贯注地拍着。每当遇到那几个被我们盯上,在好几个现场陷害过春香的女声优,我总会故意骚扰般将她们收入取景器,让她们绝没机会再对春香下手般,用镜头紧紧锁住她们。
当然,她们有人露骨的表现出不快,也有人瞪过来。甚至还有人用剧本挡着脸,用我能听到的声音在恶语。
但我,仍旧平静的继续拍着。
对自己的粗神经颇有自信的我,让周围人都不由觉得有些诧异般,让有良知的人不由窘迫般,继续通过镜头谴责她们。
面对我这异常的态度,最初还在表示抗议的她们或许是感到了内疚,渐渐变得一见我便咂舌扭头就走了。
春香,再没有受到她们骚扰。
而我手中的摄像机,起到了能让她欣喜地向我报告「最近她们一看到我就立刻逃跑了呢!」的巨大效果。
但这,并不是我所期望的。
我更严密的用摄像机保护起了春香。
终于,在气温渐渐寒冷的十一月下旬,这时刻到来了。
我与春香,坐在某个录音棚的大厅里。心情颇佳的她说道,「不好意思。我去摘几朵花,帮我看着包喔」手掩口边,喔呵呵的异笑着离开了。
春香最近的心情一直都很好。在今天来这里的路上,我不由问这是为什么,而她立刻答道“当然是因为一直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啊!”。面对这份直率,我不由得红起了脸。
回想着当时不由苦笑起来的我,目送春香离开,下意识地检查起了摄像机。现在,这仿佛已化为了我身体的一部分。就在这时,监控室的工作人员开门探头叫我道
「正午君。有空吗?有事找你帮忙」
太经常出入录音棚的我,已在不知不觉间为许多成人所熟悉,并常受他们的关照。其中甚至还有人说,“等高中毕业直接来我们这里上班吧”,真是让我感动。也正因此,我在录音棚能得到很多方便。
「啊,是。明白」
答应着的我扫了眼春香的包,表现出“离开一会儿应该没问题吧”的样子,拿着摄像机过去了。
以时间来说,恐怕连一分钟都不到吧。
等我回来,立刻就发现了明显的异常。
「……」
春香本应扣好的包,已经敞开了。而——
「……真是白痴只会一招儿啊」
我不由叹了口气。
——包中,都是满满的白色奶油状物体。闻这气味儿,应该是蛋黄酱吧。
飞快扫视了下两旁,见周围已无人的我——
笑了。
开心地,欢喜地笑了
那群愚蠢的老鼠,终于上钩了。
几天后,我、春香与东加,齐聚在了春香曾被关住的那家录音棚地下二层的锅炉房里。而我们面前,就是那个女声优三人组。
眼中带着明显的敌意瞪着我们的她们,「喂!你们什么意思?想干什么?」「……我可真会告你们的啊?几个小鬼别得寸进尺!」「……麻烦死了。能快点完事儿吗?」态度都相当的恶劣。
刚才我对她们说“有些话要说”时,其中两个带着冷笑跟了过来,至于唯一一个抵抗的,被我很抱歉的借东加大师之力半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