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东加因为职业摔跤的工作,很难参加今年的所有活动。也罢,老姐原本就说过东加是以随机形式参加,这或许也是没有办法。毕竟她现在已是自己团体的台柱了啊。
不过除了这点,其它方面的感觉都相当不错。也就是说东加终究算是辅助配件(话说算推进器什么的吗?)之一,认为组合基本是由永远等四人组成就可以。
见我琢磨起来,丰国先生一副捉弄人的样子问道
「我说弟弟君。你不觉得还缺了个非常重要的东西吗?」
「呃?重要的东西?」
「对」他竖起了一根手指,「想想看?」
觉得丰国先生或许真把自己(当作一个能工作的人)锻炼的我,决心回应着他的期待,思索了起来。
(曲子?告知?这些差不多都准备好了啊)
忽然,我脑中闪过一道灵光,不由「啊!」的一声,转向老姐道
「对了,关键的组合名怎么样了?」
这问题我其实很久以前就一直在意。永远她们一直各自进行着不同的基础训练。虽说全员集中的机会不多,不过几个人到齐唱练习曲也有几次了。只要拿到出道曲,经过一定程度的练习,永远她们应该就能顺利演唱。
可,她们还没有最关键的名字。
人们还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们。
这样不是想告知都没有办法吗?
听我这么问,三个人(就连名古地先生)都笑着露出了坏相。
「弟弟君。你觉得我们这些忙得要死的人,为什么会在大中午离开公司到这种地方开会?」丰国先生楼住我的肩把头靠了上来,「就是需要你年轻的力量啊」
名古地先生苦笑着道
「我是有些反对的。不过,觉得这很有意思喔?」
「正午。之前我问你的时候,你说过这周六有时间的吧?」老姐不容反驳地问。
「啊,嗯」
这情况……果然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啊。
出于以上理由,我和永远她们前往了预定住一晚的郊外设施。那座由奥佩隆所有的建筑,算是公司的疗养设施,不过因兼设音响厅,常会有艺人来此训练。
我现在是以摄像师的名义随同前来。千秋因为要录音,晚上才能与我们汇合。东加则是缺席。
听老姐说,永远她们要在这里进行唱功训练。
当然,这并非全是谎言。但,也并非,全是真的。
「……呜啊」下了火车来到公交站,舞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坏坏地看向我,「正午君。莫非,你“又”拍下我们睡觉的样子了?」
「哈?」我不由脑袋转到一边,「你说啥?」
「色鬼」手轻掩在口边舞继续用言语刺伤着我,「变态偷窥魔色狼」
我痛苦呻吟着手捂住了胸口。
「好啦好啦」春香这时插了进来,苦笑着道「这也是正午君的工作,不能怪他呀」
「呜呜,春香」
「不过,竟然在那种不合适的时候也若无其事地拍,有时真让我觉得好可怕呢」春香半眼的笑着瞪向我,「最近都有点开始怀疑正午君的人品了。虽说这在某种意义上真的很适合当摄像师吧」
听到这话,就连永远也不知为什么沙沙点起了头。
舞更是举起手,「啊,我明白。他都拍下我哭的样子了!」嘿嘿笑道,「不只从各个角度拍我哭的样子,还一直拍了五分钟,最后我想他会怎么安慰,哪知道竟然从口袋里掏出块糖来问“还好吗?”,太迟了吧!再说人家也不是孩子!」
想想确有这么回事的我,不由笑了起来。春香和永远听到这事儿也笑了。
我记得当时舞自己都来不及骂就笑了起来。
春香这时愤慨般地道
「这我也遇到过喔?就在穿着运动衫打哈欠的时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春香甚至能说是高兴得有些兴奋啊。
「正午君在我没注意的时候一直像个忍者似的潜伏在练习场里,当发现他就在墙凹陷处时,真的吓到人家了啊!都不由自主叫起来了!」
「……」永远也为难的摇着头,「他在我选泳装的时候一直在后面拍」
「呜哇!」
舞叫了起来。
「变态……你这可真是变态了啊,正午君?」
拳举到口边的春香表情瞬间冰冷了下来。
我忙把目光转到一边,心中自问道:做得过分了?我做的真很过分吗?
等女生们热热闹闹的诋毁我告一段落,春香道
「有点想看看正午君拍的视频了呢。呐?不行吗?不能让我看看吗?」
别说了……如果这么做,我就真的,要糟糕了啊。
「算了,我可觉得正午很厉害喔?就连我们组合之外的工作也理所当然般的冒出来呢」
舞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