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对方的一切价值,绝不犹豫。
例如让东加免费教育永远,或者承诺永远的父亲会照顾她,回家吃的饭却是由她来煮。
无论如此公私暧昧、有想像空间的部分是好是坏,老姐的处世风格就是这么回事。
「找问你喔。」
我心血来潮地问。
「之前你在病房说的那个,后来怎么了?」
「嗯?」
老姐停下倾斜马克杯的手。
「喔。」
然后笑了。
「那个啊?看大家好像没什么意愿,我就暂且先搁着了。你可以帮我说服春香她们看看吗?」
竟然面不改色地这么说。
就算我是亲弟弟,把工作内容大方泄漏给我这个第三者知道,又要我居中游说,老姐的做法还真是极端。
我不经意地想起丰国大哥前阵子说过这样的话——在工作上层现成果极其应当,且必须用上一切可能的手段。为了成果,付出再多努力都是应该的,时而要诈、享受、思考,甚至休息,灌注所能做的一切,就会得到应有的成果。
想着,我苦笑起来。
见我没答应也没拒绝,老姐眯起眼盯着我瞧。
「那什么表情?你的火怎么也这么难点呀。不打算帮点忙,煽起她们的斗志吗?」
「不打算。」
我即刻回答。
「我觉得那还不用急着决定,也认为这次永远的想法比较稳当。你也是这么想,才不打算强要永远答应的吧?」
「……」
老姐露出没趣的表情。
「其实我啊,只是相信她们一定能成功,想看到那些清纯可爱的美少女站上舞台的样子而已。」
「呃,抱歉。」
我先插个嘴。
「……那个,东加也算?」
「法兰索瓦当然算!」
老姐果断地说,我跟着微冒冷汗。既然专业的她都这么肯定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只是那画面有点难以想像……
「对了,东加好像也没什么意愿,是跟摔角日程有关吗?」
老姐听了轻笑。
「……你观察力不错嘛。」
她放下马克杯,说:
「就是那样。她们公司最近走了几个人气选手,让她负担重了很多。」
原来如此。
所以她才会那样啊。
我胸口闷了起来。东加拿票给我时讲得轻描淡写,然而年资尚浅的她会成为头号挑战者,背后果然有些原因。
「不过呢,东加那方面我想是不成问题。既然她最大的问题就是时间不好轧,就不用拘泥于一定要五个人,可以让她在部分演唱会出场,像特别来宾一样。」
啊,还能这样。
眼前开始有点轮廓了。
基本上就是以永远、小舞、春香和千秋为固定班底,在特别场合才让东加献唱。
「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我问。
「嗯,毕竟法兰索瓦身兼二职,很难让她每次都露脸。这几天我有打电话跟她聊过,幸好她的想法也挺积极的。」
「喔!」
「可是问题——!」
老姐大叹一声。
「是出在春香和小舞身上,我还以为她们会高兴得跳起来一口答应。」
并说得垂头丧气。
「正午啊,你知道小舞最近怎么了吗?」
「小舞?」
出人意表的问题使我歪了头。为什么是小舞?
「嗯,我是信得过你才跟你讲的喔。」
老姐一面搅动杯中汤匙一面说。
「其实名古地先生最近来找我谈了些事。」
「名古地先生?」
这名字真令人意外。
「谈什么?」
「他说小舞有种进入反抗期的味道,彼此在沟通上好像不太顺利的样子。」
我随即想起他们在工作室中争执的情景。
可是我决定暂时不说。
「是喔,不太清楚耶。」
「嗯,没关系。连名古地先生自己都不知道原因了嘛。」
老姐轻笑道。
「他整个人就像是女儿进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