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现状而言还是个拥有不少粉丝的人气声优。而且她长相可爱、体型娇瘦,一副容易被男人缠上的样子。也许我形容的方式不太好,不过她简直是个容易被偏执跟踪狂盯上的标准范例。
就算绝大多数粉丝都能规规矩矩,只要有一个心术不正……
这就是我和东加所担心的。
也许他是挖到住址之类的个资找上门来的。啊,当然他也很可能是东加的狂热粉丝,然而东加说:
「如果他真的是特地跑来看我,那我一定会给他一个爱的抱抱~」
那位仁兄应该会抱着破烂的脊椎和内脏回家吧,假如他真想危害永远,也会有同样下场。
东加真是个可靠的室友啊。
我不禁苦笑。
我替老姐带了点随身物品,她现在活力充沛,后天就能出院了。
「虽然好像不太需要强调,住院的人是禁止化妆的哟。」
「为什么?」
老姐笑着回答:
「因为化了妆就不容易看清脸色如何呀,会妨碍医师诊断嘛。」
「哦,原来是这样。」
难怪,这几乎是女性专属的问题。
「我好像已经习惯顶着素颜在人前走动了呢,不过所谓的『人前』也只限于医院里啦。」
老姐拍拍脸颊。
「……真的没问题吗?我真的能顺利回到工作岗位上吗?」
「山一样多的工作正等着你哦?」
「就是说啊。」
「不要太勉强自己。」
「嗯,谢谢。我不会再让自己病倒了。」老姐微笑着回答。
想不到这次住院对老姐而言竟不是什么坏事。休养之后,住院前的倦容已不复见。我相信,人类一旦明白自己的体力极限,未来就会避免耗尽自己的体力。
「对了,正午。我是听名古地先生说的啦,你最近常常和丰国大哥下将棋啊?」
我苦笑着回答老姐那随口般的问题:
「嗯,我都是应丰国大哥的要求,在各个工作室间跑来跑去。」
「……」
这瞬间,老姐的表情有些复杂。
「没什么啦,你别担心,我也玩得很高兴啊。」我开玩笑地说。
「……」
我继续对略有不安的老姐说:
「放心,我很清楚他是个危险人物,既不会对他失礼,也不会太过亲近。我对他是有点敬意,不过没事也不会接近他啦。」
「嗯?哦、好。我倒是不担心那个啦。」
老姐的表情明显地和缓下来,我大力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跟那种年纪的人下棋会让我想到老爸耶。之前老爸还打电话给我,要我好好照顾你呢。」
「是哦。」老姐轻笑。
「我前天也和爸聊了一下,他好像很忙的样子,不过感觉还满健康的。我被他训了一下,说出了社会就要懂得管理自己的健康,还真是一点儿也没错呢。」
由于工作需要,我的父母目前正在美国生活。我和老姐两人就这样随意聊了一会儿,最后——
「我该回去啦,可惜我后天没办法接你出院。」
「不要紧啦,好好考试吧。谢谢你今天来看我。」
「不客气!」我从椅子上站起。
我穿过铺上亚麻地毯的走廊,走向通往一楼的楼梯,窗外天空积了一大层厚厚的云。啊,惨了,不太乐观。
才刚这么想,水滴就啪嚏地撞上玻璃。在我转向窗户前,水滴数已不断增加。
「哎呀,午后雷阵雨?」
「……看来不小哦。」
护士们从我身边嘟哝着走过,而我的视野已被滂沱骤雨填满,使我加快脚步。
真糟糕,我完全没想到要带伞。
我两阶两阶地冲下一楼,跑向大门。
当我望着门外观察雨势时,目光停在一名刚穿过自动门朝这里走来的白肤少女身上。
「!」
我不自觉地停下脚步。
少女穿着红裙、细带高跟鞋和无袖衬衫,黑得发亮的头发整齐地切于肩上,并以发箍扣紧。她微垂着脸,手抱着挂在肩上的小包包。似乎是没能赶在下雨前踏入医院,略湿的头发贴在脸上,外露的白皙双肩也沾了点水珠。
「……」
她是神乐坂春香。
「!」
她似乎注意到我的视线,缓缓抬起头来,接着讶异地拉直上半身,僵在原地、瞪大双眼。我们距离约二十步,不必出力喊应该也听得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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