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尤里给了Kido先生太多点数。那个人怎么可能不被算作战斗力。”
“只有Kido一个人战斗。你会受到保护。”
“要是变成那样,我该露出什么表情?”
就是说,被重要的人拼上性命保护,而自己甚至没资格上战场。
“你喜欢战斗吗?”
“讨厌极了。”
“既然讨厌,就应该避开。”
“不,我会踏过讨厌的东西前进。”
“真勇猛。”
“你不也一样,一直待在战场上吧?”
听了这话,Ewin再次苦笑。
她摸了摸自己溜光的脑袋继续说:
“其实我本来是长发,每次循环都要剃掉。”
“是吗。所以呢?”
“以前——来架见崎之前我和人玩乐队。但有一次有个蠢货和我说,长头发的女的玩什么摇滚。换成你会怎么做?”
“不知道。估计无视吧?”
“我就是那么做的。而且当时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把长发一直留下去。你懂不?”
“懂。”
“但是刚到架见崎不久,还是个新人的时候,我有一次输得很难看。被人抓着头发打。那天晚上,我就把头发剃了。”
“这个吧,我也懂。”
“谢谢。我们两个很像啊。”
“是啊。但这算不上我转会的理由。”
“嗯。我放弃叫你回来了。那么——”
高个子的Ewin站起身,俯视着紫继续说:
“把终端拿出来吧。”
这时,有什么冰冷的东西贴在紫的脖子上。——刀刃。雪彦。
紫轻声吐出一口气。
“要杀我?”
“不,只是让你休息一段时间。”
我们主张的可是和平主义。Ewin又说了一次。
*
“你真的打算发动战争吗?”
盯着坐在对面的Toma,秋穗问道。
两人单独待在秋穗的房间,没有其他碍事的人。Simon派的检索士可能在窃听,但那种事没精力去管。
Toma听了露出爽朗的笑容,那和记忆中几乎一样的表情简直让人不快。
“不是啊,我(私「わたし」)真的想要不通过战斗在架见崎决出胜负。”
“那就说明我们对战斗这个词的理解不一样。”
“有可能。广义上的战斗当然会发生,因为我(私「わたし」)在非常认真地以胜利为目标行动。”
又来了。秋穗心想。
她再次感到对词语的理解有偏差。
“你的目标,是谁的胜利?”
“我(私「わたし」)的。”
“那,怎么算你的胜利?”
在架见崎的游戏里成为胜者?如果是这样,Toma就不能独自到这里来。她做不到。
Toma轻轻歪过头。
“你知道的吧?我(私「わたし」)的目标永远是赢过香屋。”
“可如果死了,就会立即败北。”
“不好说呀。我(私「わたし」)觉得胜利的条件是让对手认输。”
“哪怕你死了?”
“没错。哪怕现在这个我死在架见崎。”
这句话的含义,秋穗已经能听懂。
Toma——冬间美咲和秋穗以及香屋不同,她有现实的肉体,符合词典中对人类的定义。对她来说,在架见崎的死可能没有特别的意义,只是一个故事。
秋穗长叹一口气。她是有意给Toma看,但叹气本身是发自内心。
“老实说,你在架见崎有多认真?”
“非常认真啊,这还用问。”
“但认真的程度果然还是和我们不一样吧。”
内心的角落,始终有种空虚似的感觉。想到这里,秋穗又自虐地补充:“前提是我真的有心。”
其实,秋穗害怕和Toma见面。因为两人无论如何都只能分别以游戏里的角色和玩家的身份进行对话。无论自己再怎么认真、再怎么严肃——哪怕Toma也认真严肃,双方的温度也必然不一样。已经完全是两回事了。
秋穗没打算说这种话,真的。但她还是忍不住说:
“外人不要插手我们的事情。”
对自己的话,以及话中无论如何都会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