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由也在于此,他和我一样是反对派。”
至今好像一直在睡觉的Ewin睁开了眼睛。
“事情说不通啊。按你的说法,月生被蛇抓到了伊甸,可那个伊甸实质上的领导不支持蛇?”
香屋点头。
“刚才我也说过,伊甸里应该潜伏着Water的人,那些人基本上支持蛇。对于蛇,伊甸早晚会分裂为支持派和反对派。”
这解释有些不准确,伊甸内部的情况要更复杂一些。或者说,Toma和Pan的关系复杂。Toma说过:“顺带一提,我打算帮蛇”。那句话应该不是骗人,但终究只是想表达她要与香屋对立,和Pan成为“蛇派”的由来有相当大差别。香屋还不清楚那两个人已经确定联手,还是说处于敌对关系。
玛卡龙圆溜溜的眼睛盯着香屋,眼神满是好奇。
“那个叫蛇的玩家,就连存不存在都值得怀疑啊。二号的时候月生的确在车站被抓,但在场的除了月生本身和Pan以外,就只有一个持1000P的新人,而那个新人已经死了。”
这事香屋也听过。尤里检索了那座车站发生的事情,和香屋讲过概要。
“按我和尤里的想法,那个已经死亡的玩家可能就是蛇。况且新人玩家坐电车来架见崎就很奇妙吧。”
“已经死了的玩家有什么可怕的?”
“就算死了,也未必彻底结束。”
“为什么?”
“比如说,有可能有变成幽灵一类的其他类能力。实际上在那之后,月生先生被应该几乎没有战斗力的Pan抓住了。蛇值得警惕。”
蛇——坐电车出现在架见崎,被月生杀死的玩家。尤里还没弄清楚他的能力,好像伊甸最优秀的检索士烟雾镜也说不知道。不过现在不清楚烟雾镜的打算,所以她的话没法全信。
玛卡龙歪过脑袋。
“你的说法太离奇。我们有个更现实的推测。”
“我和尤里联手,而月生被抓住这件事是编的?”
“对,完全没错。月生会不会原本就打算去伊甸呢。”
“没有意义。我怎么可能只交出他送去伊甸,然后一个人留下来?如果我真的和伊甸串通,会更有效地利用月生先生。他的实力足以独自毁灭平稳。”
“有可能,但也未必。说不定你就是和伊甸串通,然后自己留下,只不过其中的理由我们根本想象不到。”
“没错,是有可能。但如果害怕所有可能性,就必须为所有可能的情况准备计划吧?我说谎的可能性,还有我说真话的可能性。”
“只要稍有一点可疑,就不能让你随心所欲。所以今天开会完全没有意义。”
“不。我只是单方面提供情报,大家听完就行,之后随便怎么做。”
“你之后的打算呢?”
“说完该说的情报,然后听从大家安排啊。”
过去刚刚来到架见崎时,香屋被电影俱乐部收留。那个公会温柔又宽容,但为了获得信任香屋还是曾有一次拼上性命。
这次也用同样的方式就好,真的。尽管当时下定决心不会再在架见崎拼命,不过可以反悔,但不能自暴自弃。香屋没打算为了成为什么英雄而毫无意义地放弃生命。
——光是获胜,还不足以被信任。
香屋被怀疑和尤里串通,还被怀疑和Toma串通。那么无论在战场上获得多少战果,被人怀疑是剧本就毫无意义。越是戏剧性的胜利,香屋就越是容易被误解和对手有联系,是为了在平稳掌权而演戏。那么,现在香屋还不必拼命。
“尤里说这个循环会向世创部宣战。目的与其说是击败世创部,不如说是要查出伊甸内部的叛徒。平稳也应该去参战。要想提防蛇,最好帮尤里的忙,让尤里彻底掌控伊甸。”
白皮肤的小个子男性——雪彦第一次开口:
“尤里很可怕,超过架见崎的任何人。比起蛇那个未知的玩家,更应该惧怕尤里吧?如果伊甸真的要分裂,我们应该站在反对尤里的一方。”
这想法偏了。香屋暗自咋舌。
架见崎已经不是平稳、伊甸和世创部互相争斗的地方,必须全员团结起来,集中力量打倒蛇。但香屋觉得眼下没法说服他们。就算真正可怕的是蛇,也需要一个更明显的敌人来趋使平稳行动。
“比起Water,尤里更可怕吗?”
香屋问道。Toma有多可怕,曾和她同属一个组织的几名会长应该很清楚。
雪彦摇摇头回答:
“如果是Water,连我也能解决,但尤里我解决不了。”
“那尤里和月生先生比起来呢?”
这一次,雪彦什么也没有回答。
如果只考虑交手后谁输谁赢,那现在架见崎最强的玩家仍然是月生吧,但这一评价如今已经没有太大意义。过去PORT和平稳的联军曾把月生逼到死路,而这一次,伊甸抓住了月生。单独一个强大的玩家能做的很有限。
“如果是一对一单挑,尤里可能比Water更强。但如果是带领同等战斗力的队伍交战,那是Water更强。这不是当然的吗?要是尤里做领导者的才能不逊于Water,何必挑起伊甸和PORT的冲突。”
如果Water——Toma是PORT的会长,估计连PORT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