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法吧?”
台上,尤里平静地宣言道:
“好了,开始真正公平的选举吧。”
观众们回以寂静。
在这冻结般的寂静中,只有尤里一个人温柔地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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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屋步仍然待在车站宾馆的一间房间里。
他盯着墙上贴着的无数笔记中的一张。
——架见崎这个游戏的主题是什么?
自从来到架见崎之后,他一直在反复思考同样的事情。但现在,这种思考的意义不同了。以前,香屋拼命想要解读运营的意图,但真正应该苦思冥想的不是这一点。
主题。最本质的应当解决的问题。
这个生存艰难的世界的最优解。
——如果能不用相信任何人地生存下去,那就是最安全的了。
如果能仅凭一个人的力量排除所有危险,内心就能得到安宁。
但这不可能。不存在不依赖任何事物就能生存的生命。孩童会相信母亲发出哭喊,那就是他们的生存之道。
——所以,我们必须选择相信的事物。
恐惧着、害怕着、颤抖着,即便如此。
也必须相信某种并非自己的事物。
——我决定了。
决定了要将自己的生命押于其上的一样东西。
胜率?不知道。说不定低得离谱,说不定意外地还挺高。烦恼不知道的事情也没有意义。只有一点点也好。哪怕只能将想像也无法触及的胜率略微增加一点点,自己也要奋力挣扎。
脑海中浮现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香屋吐出一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终端响了起来。
是电话——香屋接起后,终端上传来了声音。
“你的退路已经被堵住了。”
是个年轻男性笑着的声音。记得曾经听过。
——玛卡龙?
为什么。他继续道:
“话虽如此,我的部队数量并没那么多。虽然收集了枪和刀之类的,不过在你的领土上用不了能力,可能还到不了必胜的程度吧?”
香屋在心里咋了一下舌。
至今为止,一直是想要避开危险的道路的。
例外也就最开始的一仗——作为电影院俱乐部成员跟安土战斗的那一仗。
那个时候,有赌上性命的明确理由:在香屋设想的计划里,最合适的棋子就是作为“新人”、数据不为对方所知的自己;此外,就算有些强行也好、如果不能在电影院俱乐部中获得发言权,之后的计划就无法顺利实行。所以,他才想着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仅此一回地自己主动站上了战场。
那之后都是尽可能地不跟战斗扯上关系,以谈不上“出现在战场”的形式拼命奔波着。然而,生命危险在哪里都会遇到,总是会像这样被对方擅自攻击。
香屋向着终端问道:
“有什么事?”
“想跟你说话。在大厅等你。”
两分钟内下来。玛卡龙这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