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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闭嘴。你这个春天眉毛仔。」
然后,二叶就会微妙地语塞之后回嘴。这样看起来,不是在害羞吗?如果这是真的,表示二叶至今都没有傲过,反而是相反的呢。嗯,这当然是出自我的私心啦,不过对我来说,不管是傲还是娇,我都喜欢啊。
只不过——
「……什么?」
「啊,没什么。」
「又来了吗?」
「又来了啊。」
「我大概知道你在想什么。」
「那就说说看吧。」
二叶叹了很长一口气之后开始说道:
「你是在想那个叫小不点的孩子吧?你想说那个孩子就是你一心一意的证明,对吗?」
「……」
「听好了,眉毛仔。想想看,那孩子为什么要回来过去?」
「我不擅长思考,说明一下吧。」
「那孩子担心的是你没有选择我的过去。不,应该是说现在。也就是说,她担心未来会改变。现在只要一有不同,未来轻易地就会被改变。」
所以那根本不能尝成什么证明。知道了吗?你这个色色的眉毛仔猴子——二叶丢下这句话后,以一副赢了的样子转头看向前面。
好久没听到二叶这么难得、这么认真,说出这么棒的话了,但是……
「二叶。」
「很烦耶。」
「完全不对。」
「……啊?」
「我想的不是那个。」
「…………唔,你骗人。不要逞强了。」
「我没骗你。我所想的是,好想偶尔从你嘴巴里听到温柔的话呢。」
「…………」
二叶挑动着眉毛,嘴唇抿成一线。脸部肌肉不停地抽动。喔,这是她有话很不想说出口的时候。
「算了,我不勉强你。」
我虽然补了句话缓颊,但二叶似乎觉得很懊恼,脸部肌肉又动得更厉害,之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把耳机递给我。
「嗯?」
「……嗯。」
她的意思好像是要我听的样子,我把耳机凑近耳朵。
耳机里传来的是落语。而且内容还是——
「『豆沙包好可怕』?」
二叶点点头。
「※狸猫的脚粗又短,乳牛的外表不佳,小狸猫个性太差,金龟子很穷。」(译注:此段引用前述『豆沙包好可怕』的单口相声中,表示害怕豆沙包的青年对其他人所害怕的蛇、蜘蛛、蚂蚁一一加以反驳的乔段。)
她一口气说完这么一堆话后,深吸了一口气,直盯着我看。
「※我超喜欢佐佐木与四郎的。」(译注:『豆沙包好可怕』的青年最后在众人的询问下,才故意回答说自己害怕的东西比其他人的都还要可怕,那就是『豆沙包』。)
然后,她露出了一个非常非常淡的笑容,只有我能感受得到。
「…………」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但我却开不了口吐槽,只能趴在桌子上,不让她发现我脸红得像火烧一样。
这太犯规了吧。
——好了。
我拉哩拉杂聊了一大堆,终于该划上休止符了。
比如说——
如果你也是超能力者。
又或者不是超能力者也无所谓。
如果你有无法向人诉说的烦恼或是情结。
希望你可以想起我们的故事。
一定会有人需要这份自卑感。
就如同齿轮紧密结合一样,一定会有人正好符合这样的情形。
要跟那个人相遇,并不需要什么太过困难的条件。
比如说,对了。
要不要考虑去参加一下电视节目的试镜会呢?
算了,不管什么都行。
只要有所行动就好。
只要往前踏出一步,风景就会变得不同,一切就会改变。
连我这种人都行。
你一定也可以吧——不,是绝对没问题。
这不是在骗你。
那么,最后就以很有我风格的「谎言」结束吧。
这个故事还没有结束。
事情是这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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