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的。
「就感觉成了半价出售时的特卖品似的。但是,那岂不是违背了亚当史密斯和罗素的自由主义理论让伊万雷帝裸奔的行为么」
妹妹一脸严肃地说。
「半价出售的特卖品我倒是懂,那之后…失密?鲁、鲁素…?对什么的莫名其妙裸奔的家伙我可做不出回复的哦」
听着妹妹意义不明的话风贵头疼似的说。
「哦!哥哥苦闷的表情!太美妙了!带着困惑的感觉的哥哥的表情真是太诱人了~~~~!姬之花我真幸福!!这就是所谓的对眼睛的爱抚么!」
「不是爱抚是保养。喂、口水流出来了…….」
对红着脸露出一脸馋相的妹妹,风贵不耐烦但还是习惯性地吐了槽。
一脸馋相外露而变形的妹妹的脸还是那么的漂亮,但风贵果然还是不希望看到妹妹这幅表情。
「…….接着、就给哥哥打电话了」
被哥哥催促着的妹妹一边擦口水一边这样说。
「随便就在学校里乱跑了一会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更多的人追上来了……回过神来的时候差不多有百来个人了。」
「所以就一口气跑了十公里?」
「嗯、想摆脱那么多人这点距离还是要的吧,真是学习了,姬之花真高兴!又变聪明了!嘿嘿~!」
妹妹说着就高兴地笑起来,但风贵听了却皱起眉头。
「不管怎么说,总之那种香水暂时禁止使用了。要是明天再发生这种事情就不好了。」
那种香水味的确不同寻常。每次风贵闻到并感受到那种迷糊感觉就愈加体会到那种香气的危险。
「嗯,明明是挺喜欢的香水的说,悲伤~!」
姬之花看起来很悲伤的样子说着,抱紧了怀里的熊布偶。
「总之不能再用那种了,话说你戒了香水吧,那种可怕的东西什么时候触犯到法律问题可说不准的。」
对香水毫不了解的风贵这么说,「今天总算是明白香水是多么危险的东西了。」
风贵断定国家不会对这么危险的东西视而不见,到时候肯定会有发布法规把这么东西列入毒品一类的吧。
「呼哈~!困了」
「啊喂!听见了吗?!」
面对哥哥一脸严肃的提醒,妹妹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微微笑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真是粗神经……)
风贵无奈地想。
这一天里更多体验被人四处追赶被人逼近的奇妙感觉的该是妹妹的,但面对这种换做风贵恐怕早就陷进“真是了不得啊”而没法维持平常心的状况,妹妹却毫不为之所动。
「晚安,哥哥」
「啊、啊啊……晚安,明天见」
风贵把妹妹送出门外,叹息地说。
——明天么。
对只是回自己房间睡觉的妹妹本没有必要这么说的,但风贵还是不由得这么说出了口,就像要确认什么祈愿什么似的对自己的妹妹说着明天再见。
如果明天的妹妹又变回一具冰冷的尸体……
风贵的不安如同生根一般四下向心里蔓延着。
(那家伙的确是复活过来的啊)
风贵想起了那天的葬礼,绝对无法回首回忆的那一天、心里充斥着火红愤怒和白茫茫绝望的那一天。这之前他故意下意识地不去回想那一天的事情,有意不去回想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但无意间自己说出的话让自己一下子不由自主地唤醒了那天的记忆。
(那个女的……究竟是什么人啊)
第一个想起的当然就是那个自称魔女的神秘大红女子。
自己当时的确给妹妹注射了红色的药水。
接着就……
(妹妹复活了)
那是偶然?还是说是必然?
(话说的确当时好像说过代价什么的)
风贵回想起来了,魔女的确说过:
——将死者唤醒的禁断药水,作为代价将会很高——
(那个、那回是什么呢?)
实在想象不到代价所指的风贵摇了摇头
(不行,想不明白,妹妹应该原本就还活着的,是庸医误诊了才对。)
想不通便这样解释。
据作为医生的母亲的说法,妹妹的生还现象,只是因为医生看到事故后妹妹血肉模糊的脸后作出了误诊而已,就算中间没有出现红色魔女——没有注射那剂药水,姬之花当时就还是活着的。
(没必要怀疑)
现在的妹妹不正是活生生的么,甚至还跑了十公里还大气不喘一口一样健康着的么。
(这不就好了么,姬之花还健康的活着,生活归于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