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母亲试图杀害木春?
那恐怕是事实。前任首领、枯叶姊妹俩的母亲八成是在那晚…:
揭发了自己的女儿——理应成为下任首领的长女…
「这家伙……这个叫木春的人就是这场叛乱的主谋、纵火烧了你们村子的凶手。」
她意图引发惨剧。
「你当晚看到的人不是什么神乐,正是你的母亲没错。」
枯叶的母亲一定是为了承担叛乱的责任,才打算亲手手刃亲生女儿。
但她失败了。
木春活了下来。不尽如此还吸收供子做为手下,一直在繁荣派的幕后行动。
「而且……木阴野的父母之死恐怕也是……」
慎一和蓟据说是毫无抵抗被杀的。景介对这件事一直感到不解,但假设凶手是木春,那就可以说明,原以为早不在人世的本家长女活生生地亲临家中,木阴野的父母吃惊都来不及了,万万没想到木春居然会是敌人吧。在缺乏戒心的情况邀请木春进入家中,然后在领木春进入起居室之后遭她从背后持刀暗算——一旦被偷袭,无论他们实力再强也没用。
「不可能。」
枯叶拚命摇头。
「不可能,景介你不要含血喷人!」
枯叶不肯面对现实一味地否定。这也难怪,她说什么都不愿接受承认这样的事实吧。
旁观整个过程的供子,冷冷地取笑了这样的枯叶。
「咯咯……接受事实吧,枯叶。女婿大人,你真是明察秋毫呢。」
供子走到枯叶面前蹲下身子,一如把她当傻子般端起她的下巴。
「你真以为杀了木春大人的凶手是我们?我不是老早就这样提示过你了吗……我没有杀害木春大人,繁荣派没人对木春大人不利。企图杀害这位大人的是前任首领,只不过她失手了。」
强忍笑意的那张脸上充满了优越感。
「你明明亲眼看到那个画面,却忘得一干二净。你不敢置信,所以别开眼睛视而不见……真是荒唐,软弱得救我快吐了,天真得有够窝囊。这样子你还敢倨傲鲜腆地以首领自居……这教我看了怎么能忍住不笑啊。」
或许供子从最初就知道这一切了吧。
不对,恐怕——只有供子和木春对整个事态有全盘的掌握。
神乐跟整起叛乱有什么样的关联目前还不得而知,最初提议这个计划的元凶有可能就是神乐也说不定。至少对木春等人而言,神乐的大名和存在都是效果绝佳的障眼法。
把叛乱的责任全推给神乐,自己则诈死藏匿起来。
既狡猾又完善,而且又骇人听闻的计划。
「其实呢……你本来也该在那个夜晚死去的,次女大人。」
供子的话毫不留情地痛击枯叶。
「没料到最后竟出了洋相,被你逃过一劫不说,连『通连』都被你一并带走。这个失误也导致往后衍生出一堆麻烦的问题来呢。」
枯叶的嘴唇不住地颤抖。
过去的坚强和毅然早已荡然无存。
感觉就像被抛弃的小狗般,软弱又无抵抗能力。
「算了,没关系。」
供子从地上站起身,像是对小狗的存在不屑一顾。
「你现在的价值就只剩那一条命罢了。我们想要的是你的命,不是你的人——听不懂那是什么意思?没关系,马上就懂了……那么。」
供子转头面向景介,懒得多看枯叶一眼。
景介顿时浑身僵直。
她为什么要盯着我看?
景介直觉地认为她想对自己不利,可是却又感觉不到杀气。
下一个瞬间,供子采取的行动令景介的僵直变成了困惑。
她不知何故以矫揉造作的模样下跪……
「……女婿大人,奴婢前来迎接您了。」
然后格外慎重多礼地说道。
「……咦?」
女婿大人。
供子向来都是用这个字眼称呼我,可是我只当她意在揶揄,以为她是藉由我的名份拐弯抹角地贬低枯叶。
『被拐骗的女婿』——她不只一次这么说。
根据思考角度的不同,这句话有两个解释。
一是误上贼船成了女婿的男人,一是受到拐骗的『女婿大人』。
「咯咯咯。」
供子阴险地笑着,扬起了垂下的脸。
「你也是罪孽深重的男人啊。虽然我看你一整个就是不顺眼,不过铃鹿似乎生性就爱刁难友人的心上人。看来我也一样不能免俗哪。」
「你说、什么……?」
现在困惑逐渐开始变为混乱。
我不懂这家伙说的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