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沉默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有种周围失去色彩,剩下一片空白的感觉。
然而,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喂……等等好吗?翠姐姐,你想什么呢?”
“为什么我跟副会长是惩罚游戏的对象啊?最后一组是厚跟叶月对吧?”
“话说那根本不算惩罚游戏!为什么紫藤非得享受那种好康的待遇啊?”
“对啊、对啊!对于副会长来说可能是惩罚游戏,但感觉不到对紫藤有任何坏处啊!”
“请三思!无论如何都要罚的话,就让我代替水树接受这惩罚吧!”
“话说赤穗君,你什么时候复活的啊?”
顺带一提,对于芹沢的问题,厚的回答是“因为无法容忍刚才的惩罚游戏的内容所以就像不死鸟般复活了”。
无论如何,一行人一齐抱怨起来。翠“哎呀呀”地宛如感到困扰一般以手托腮,
“好啦,大家冷静下来。当然,这算不上惩罚游戏,我也清楚啊。而且对青少年来说算不上健康呢。所以我想再加上一个条件呢。”
“条件?”
“两人不得碰到彼此、不得跨越那一线。违反这条件的时候,我想想……鸥酱就要坐电车回去,水树君就让我抽掉2千CC的血吧。”
“那样会死好呗!”
话说,鸥跟自己的风险差距太悬殊了吧。
随着水树的抗议,周围的人也一起动摇起来,但忽然有人说道。
“算啦,不出手就行了。”
“对对,不让紫藤也体验下活生生的地狱可不行呢。”
“只有你穿的很普通,这点风险不是理所当然的嘛。”
“好,这惩罚游戏我们接受了!”
“没经过当事人的许可别接受啊!”
水树不禁大叫起来,可受到来自背后的绝对零度视线而忽地冻住了。
回头一看,神菜笑眯眯的在那里。可目光很尖锐。
总觉得跟翠很想,水树想到。
“水树,你打算对鸥出手吗?”
“欸?”
“因为有自信会搞出包,才会那么闹腾的吗?”
“啊、不、倒也不是因为那样……的啦。”
神菜既像是挑衅,又像是责备,也有点悔恨的样子。她的感情水树无法明确地了解。
其实这些全部都有,所以不明白也是当然的。
(啊—够了,居然让鸥跟水树住一起,翠姐姐在想什么啊!可是在这里一个劲地吃醋的话,就会把我喜欢水树的事实暴露给众人了!)
在她纠葛的期间,翠一锤定音了。
“那么,没有异议吧?不管怎么说,就是这样的规则嘛。”
““好的。””
“放心吧。人家相信水树君不是会做那种事情的孩子嘛。”
那么,为什么将他选择惩罚游戏的对象了呢。
叶月以难以名状的复杂心境,开始揣测她如此判断的理由。
(该不会翠姐姐想到的计划就是指这个……)
确实,住在一起的话,就算没越过那一线也会某种程度上意识到彼此的存在吧。
可是,总觉得这是个危险的计划。因为没有监视房间,所以只要两人套好口供的话,就算要做也是有可能的。
(……呃,不是本来就是有着这样的打算才开始策划的嘛。话虽如此,呣……)
这份复杂的感情,并非是针对鸥,而是冲着哥哥去的,叶月没有发现这一点。(译:惊人的新事实啊!结果还是兄控啊……)
“呃、趁我失去意识的时候干的太过火了吧!”
鸥涨红了脸大叫到。
从她坐着的双人床上,可以俯视到大海。因为这里是十层高的高级旅馆的最上层,所以那景色极其壮观,但现在全都笼罩在一片夜晚的黑幕之下。
鸥换上了旅馆里的浴衣。是刚才跟神菜她们一起入浴过了。并且在那时候才头一次听说惩罚游戏的事情。
“那个,因为惩罚游戏的关系,鸥的房间在十楼的一号房。顺便说一句周围没有别的人住哦。”
顺带一提,旅馆全都被包下来了。尽管觉得区区二十四名旅客就这么做有点太奢侈了,但神菜虽然抠门但却有相当习惯搞些大手笔,所以时不时的也会做出像这样极端地浪费金钱之举。
不管怎么说,听到神菜的解说,鸥呆然倾首,
“那算啥啊。我又没恐高症什么的。那种程度算什么惩罚游戏啊?”
如此淡然一笑。在那个时候。
之后进入了这个房间,发现水树在里面,并且对她说明了来龙去脉,才像刚才那样盘坐在床上大叫起来。
接着,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