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呜呜、对不起。学长,请再教一遍……”
“所以说啊,要求出这里的数值,首先要算出X的值,然后将其代入……是基础中的基础哦、这种的。”
尽管发着牢骚,水树还是用铅笔在桌上的笔记本上刷刷刷地写着。
“……所以,Y就等于9了。懂了吗?”
“呃、那个、唔嗯。”
就像是要在那里盯出个洞来一样瞪着那里的日向,用力地频频点头。
“那么,解一下这道题给我看看。”
“呜、唔嗯。……这个。”
然后,恶战到最后,一道数学题通过她自己的手被解开了。
日向的眼睛,现在开心地睁得大大的。
“哇、做到啦学长!做出一道题啦、做出来啦、做出来啦!”
“我知道了所以别抱过来!因为这样就高兴的话,根本就没办法通过期末考试喔。”
将紧密地贴到自己脖子上来的日向剥下来,不过还是对她做出了题目而感到有点开心,水树抚摸起她的脑袋。
“是——的。”
日向眯起眼睛,发出貌似很愉快的声音。接着,学习会再次开始了。
或许不用说也知道,这里是Z班的教室,水树在教日向一年级的功课。而在其空隙间也一步一步在进行自己的复习。
要说为什么赢下了比赛的他为什么会落得这步田地的话,理由就是一不小心起了同情心,还有输给了同学们非难的目光。
也就是说,Z班的学生们,对于这种状况也负有一部分责任。
“明明是这样……”
水树突然低声嘀咕,看向凝聚在教室后边的同班同学们。
他们以厚为中心围成一圈,在偷偷摸摸地看向水树这边的同时,还在交谈着什么。
“……我觉得,钉在十字架上刺死比较好……”
“不不不……还是正统的鞭刑……”
“……上屋顶,不绑绳子玩高空弹跳。”
看来是见到水树跟日向开学习会的样子而嫉妒起来,正在讨论对水树处刑的方法的样子。
水树朝他们叫道。
“你们啊,差不多点好呗!明明比赛那时候用无比责难的视线对着我,我一当家教就又那样偷偷地阴我!”
“闭嘴、水树!的确,那时候我们是觉得你还是做她的家教比较好。而这想法现在依旧没变……但是,不记得有叫你们卿卿我我的!”
厚怒吼回来,而其他男生们也“就是就是”、“光紫藤一个有女人缘太狡猾啦!”、“我们也想跟女生搞好关系啊!”仿佛追随他一般叫起来。
在对这些抗议感到愤怒之前。水树不由自主地眨眨眼。
“啊?我只是在教功课而已喔。哪里说得上卿卿我我啦?”
而这恰好是解开问题而感到欣喜的日向叫着“太好了,又做对了呦”再次抱过来,水树抚摸着她的脑袋的时候。
男生们看到这一幕,反而恢复成冷静的表情,再次组成一个圆阵。
“……果然还是要动私刑呢。”
“既然要干的话……公开处刑好了”
“系到马后面拖着跑之类……”
“我觉得……用水泥固定住脚沉到海里去最好。”
“喂!为什么连八代也参加进去了!话说,那样肯定会死的好呗!”
看到见缝插针地混进男生们的私刑会谈中的影美,水树怒了。
“你也算佣人的话,就到这边来帮忙教日向功课!要让二年级的我来填补一年级的考试范围可是很辛苦的啊!”
“不、正因为是佣人,所以我才没有做不识相的事情而待在这里……”
“啥?”
“不用在意,请继续……”
依然一脸困顿的影美的视线前方。
坐在水树桌子旁边的她的主人,那双大眼睛闪烁着光芒,盯着水树看。
“……搞毛啊,莫名其妙。”
在这方面简直令人肃然起敬的水树虽然歪了下脖子,但马上觉得是浪费时间,又回头去指导日向了。
“所以,没有理由对个人进行的学习会进行干涉呢。”(译:你做的没道理的事情还少吗- =)
一边在走廊里快步地走,神菜一边呆呆地抬头看向旁边的艾蕾娜。
“对于水树跟那孩子,以学生会的立场不能做任何事。”
“Ha?完全不像暴君学生会长说的话呢。”
像是挑衅般说道,艾蕾娜也瞪回神菜。
“换做以前的你的话,不惜推翻那种道理,也会去把学习会搅黄的不是吗?”
“可这不是没办法嘛。要是随便去捣乱搞得水树自己的复习进度也变得更加迟缓的话,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