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谁叫你要拖拖拉拉!」
此时,弘树的欲望已经战胜了羞耻心。他只希望野分赶快触摸自己,不要再啰嗦了。
弘树用目光催促着野分,野分一边说道,一边褪去他的内裤与长裤:
「既然如此,你自己做给我看,告诉我你希望我怎么做。」
「嗯……好吧……」
他的分身已经火热地脉动着,期待更进一步的刺激。弘树顺从地将手伸向自己的欲望中心,手指缠上喷张的昂扬:
「哈……啊……!」
他上下套弄着自己的昂扬,前端旋即渗出了蜜液。野分将手覆盖在弘树不停擦弄自己分身的手上:
「我来帮你。」
「不……啊……啊……!」
野分握住弘树的手强势地套弄,使得弘树发出更高亢的呻吟。虽然现在碰触分身的是他自己的手,但与想象截然不同的套弄,让弘树的感觉跟不上节奏。
渗出的体液正好作为润滑剂,使得手的动作更加顺畅,快感也随之递增。
「哈……啊……啊……!」
手上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野分用手指掬起溢出的体液,涂进弘树后方的窄窒。沾满黏稠体液的手指轻而易举地便探入了弘树的体内。
「嗯……唔……啊……啊啊……!」
野分一边套弄着弘树的分身,一边揉弄起他的后穴,使得弘树的腰杆反射性地弹跳了一下。随着野分的手的动作越加煽情,不一会儿弘树便向他便举白旗投降:
「不……啊……再这样下去……我要射了……!」
「没关系,你射吧。」
「不要……啊……啊……嗯嗯……!」
弘树抗拒地猛摇头,但还是敌不过席卷而来的快感。最后他还是忍不住在自己手中爆发出欲望,喷射出白浊的体液。
他感觉到分身在自己的手中簌簌颤抖着,像个孩子一样抱怨说道:
「……我不是说了,我不要吗!」
「为什么?忍耐的话,很痛苦吧?」
「我想和你一起。」
弘树撅起嘴,任性地说出自己的希望。野分在一瞬间瞪大了双眼,但旋即又轻笑出声开口说道:
「我知道了,下次我们一起达到高潮吧!」
「真的吗……?」
「嗯,不过,你要陪我到最后哦!」
「你可不要先投降了——」
弘树往上翻着眼珠看着野分反驳道,接着又被野分赐予一个各难分难舍的吻。
已经数不清这是今天的第几个吻,而这个吻也让弘树更加沉醉其中。
「……唔……」
他好像作了一个噩梦。
弘树因窗帘缝隙射入的阳光而清醒过来,但他却有一种从地狱走一遭回来的感觉。不只全身觉得不舒服,他的头还痛得仿佛要裂开一样:
「……头好痛……」
「早安,弘树,你醒了吗?」
而那个宛如朝阳般清新的男人心情似乎异常的好。看到野分灿烂无比的笑容,全身不舒服的弘树不禁憎恨起野分来了:
「早安……」
「身体觉得怎么样?」
「头很痛,而且身体难过得要死。」
弘树夸大地形容自己的身体状况,没想到却换来野分无奈地回答:
「这是理所当然的啰,你现在是宿醉。谁叫你明明不会喝酒,还要喝那么多。来,把药吃了吧。」
野分帮弘树把事先准备好的水和药放在床头柜上,弘树摇摇晃晃地坐起身来,将苦涩的颗粒状药粉混着微温的水吞下去后,他的感觉才变得舒服了一些。
看到弘树把药喝下去之后,野分拿一罐保特瓶装的运动饮料给他:
「拿去,你要多摄取一些水分才行。」
「谢啦!」
弘树用微甜的饮料冲淡口中的苦味之后,战战兢兢地问野分:
「……野分,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啊?」
他从刚才就一直在回想昨晚的事,但怎么样也想不起来。
昨天有一场他指导的学生举办的尾牙,但是他只记得用啤酒干杯后他又点了烧酒,坐在他旁边的学生不断地帮他倒日本酒,可能是因为将多种酒类混在一起喝,所以才会喝醉了吧!
「你是搭计程车回来的,你完全不记得了吗?」
「不记得……」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坐上了计程车,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家。昨天他到底醉到什么程度了?
他很久没有像这样喝酒喝到醉茫茫了。除了和身为作家的童年玩伴喝酒时,偶尔会不小心喝太多之外,他在外面从来不曾失态过。
因为他很高兴今年他指导的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