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再这样下去,他会因为诱惑的驱使,而沉沦在野分挑起的欲火之中。弘树动员所有理智推开野分。
「嗯……住、住手…!」
野分露出不满的表情,仿佛在控诉弘树不明所以的抵抗。
「为什么?不是你先吻我的吗?」
「什么我先……我又没有吻得那么煽情!」
他只是为了见证两人爱情的誓约,轻轻碰了野分的唇一下罢了。
但是,对野分来说,却不仅止于如此。
「你的存在对我来说就是一种诱惑。被你主动亲吻,我当然会想做更进一步的事。」
「啊!」
野分一把拉过弘树的腰,两人分离的身体又紧紧贴合在一起。抵在大腿上的硬邦邦的触感,让弘树明白了野分现在的窘境。
不知是因为那个吻,还是在那个吻发生之前就开始的。不管怎样,弘树这下相当清楚野分正渴望着自己了。
(……话说回来,我又不是不想做!)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不顾一切沉溺在现在的气氛之中,接受野分的万般疼爱而神魂颠倒。但是——
「……因为……你随时都有可能被医院叫回去吧?要是做到一半也很难受……」
到目前为止,这种事屡见不鲜。
每当这个时候,弘树就得佯装出毫不在乎的样子,将依依不舍的野分踢出家门,但他其实觉得很难受。最后,只能一个人镇抚欲火焚身的悲惨,简直笔墨难以形容。
闻言,野分露出进退维谷的表情。
以野分的个性,他不可能无视医院的召唤,弘树也绝不希望他变成不负责任的人。
既然如此,不如一开始就忍住情欲的诱惑还好得多。
但是,既然知道野分的情况已如箭在弦上,弘树也无法坐视不理。于是,他在心里暗下了某个决定。
(既然他做得到,我应该也可以吧……?)
野分虽然为他服侍了不少次,但他却从不曾帮野分做过。他并不是排斥这种行为,只是一直苦无机会,所以,一定没问题的。
「你不用担心我……你的这个,我会负起责任。」
「弘树——」
弘树伸手抚上野分喷张的腿间,野分瞠目结舌看着他的行动。在野分不敢置信的目光下,弘树抽出他的皮带,松开裤头。
弘树拉下野分的衣物,直接触摸他硬挺的欲望。
「弘树,你是认真的吗?」
「不行吗?」
弘树轻轻用舌头描绘野分欲望的形状,引起野分身体阵阵震栗。他想看野分露出更多的反应,于是吻上手中的昂扬。
「……!」
弘树感觉到野分倒抽了一口气,但他明白,那不是不悦或厌恶,于是松了一口气,用舌头挑弄野分的前端。确认自己毫不排斥这种行为后,弘树将野分的分身含入口中。
「嗯……唔……」
在被弘树的唇包覆的一瞬间,野分的身体忍不住大幅颤抖了一下。口中的硬度剧增,体温也似乎直升。
弘树想让野分更舒服,他一边回想野分服侍他的情景,一边卖力地舞动舌头和手指。
他用舌头缠绕、舔舐、吸吮着野分的硬挺,轻揉根部的膨胀。在边以指腹摩擦着喷张的表面,边吸吮着前端小孔渗出的爱液时,野分紧握住的拳头几乎都要浮现出青筋来了。
「唔……」
野分微弱的呻吟让弘树稍微扬起视线,发现野分皱紧了眉头,紧咬着齿列,嘴角因痛苦而扭曲。但弘树知道那不是痛苦,而是强忍着快感的表情。
(干嘛忍耐?)
如果能听见野分的呻吟,弘树也会觉得很高兴。此时,弘树才明白为什么野分老是说想听他的声音。野分无意戏弄他,而是出自肺腑之言。
「嗯、嗯…唔…」
当弘树专心一意地舔弄野分颤动加速的欲望时,自己的身体也泛起了一层薄汗。弘树发现自己没被挑逗的欲望也逐渐昂扬,心里困惑不已。
(我本来只是想让他舒服一点的。)
舌唇上的感触以及野分轻浅的吐息,似乎挑起了弘树的情欲,一种与被野分拥抱时截然不同的兴奋扩散到他的四肢百骸。
「哈……弘树,放开我……!」
野分轻推弘树的脸,试图阻止弘树施予他的挑逗。
「为什么?你觉得不舒服吗?」
「就是因为太舒服了,所以我才很困扰……」
「你觉得舒服就好。不要乱动,我会让你发泄出来的。」
「弘树!唔…不行……唔!」
从野分口中听到他被自己挑逗得情欲难耐的话,弘树喜孜孜地再度低下头去。他的嘴张到极限,将野分的硕大含入喉咙最深处。
弘树边用唇瓣内侧含弄,边轻啮较细的部分,使得野分僵直着下半身。
「……快…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