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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因为早上的占卜之类的原因被刻人侥幸逮到打败过一次,但侥幸是不会一再发生的,这次我也有意识地避免这种情况。
一点都不会大意,一瞬也不会给对方攻击得几回。完全的一击脱离,慢慢地消磨对方的体力。对方有100攻100防的话,我在被100伤害的攻击打到之前,就会用只有1点伤害的攻击击中对方100次。
就算让我宣言也可以,刻人连万分之一的胜算也没有。
所以——
“哒——!”
刻人蹬地缩进了距离。这是至今为止最快的一次突进,但我以快之数倍的速度飞了过去。趁着势头放出的一击飞踢正中刻人的头部。
“!”
这本应该是造成脑震荡都算轻的了的一击,但刻人只是后仰了一下,瞬间瞳孔中再次燃起战意,朝空中的我伸出了手。
空中的我无法轻易采取行动。刻人的脸上浮现出得手了的神情。
“哪会一直被你干啊!”
对,现在这个情况下刻人对我能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作好受伤的觉悟,忍下我的攻击,瞄准我攻击的间隙。
刻人的手载着胜利的希望,向我伸来。
“”
但是,我无比冷静地看穿了他的动作,在空中轻巧地一扭身,将将躲过了他的手。与此同时,用刚才没有参与飞踹的左脚踢开了刻人的手。
“骗人吧!”
视野的角落里捕捉到了刻人因为惊愕而扭曲的脸,我以刻人被我踢到的手腕为轴,在空中转了一圈,
“真遗憾啊。”
绑!毫不留情地踹向他的头。这次刻人终于没有站住,而是被吹飞滚了出去。
——所以,该放弃了,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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梢一边跑着,一边盯着之前被他抓住的手腕。
好热。
是在阻止自己戴上耳机的时候抓着的。这么想来,在停车场的时候也被他哥哥刻人抓过,那时候的感觉清晰地浮现出来。
这两个人果然是兄弟啊。
到达了304号室,这里不是单间,而是走廊角落里一个偏僻的四人房。房门旁边的墙上贴着有点脏的姓名标签上,只有“平泽惠美”一个名字。
(啊啊)
手放在门把上就这么不懂了。与自己不同的姓氏仿佛是那样遥远的存在,在拒绝着自己进入这里。
即使这样,梢也不能退缩。为了完全不顾梢身体里的那个东西、把梢带到这里来的人,也必须前进。
下定决心打开房门的瞬间,楼上传来了有什么东西激烈撞击的声音。远处的护士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天花板,梢则对声音的来源心知肚明。
(正在战斗)
绝对会赢,刚才梢这么说了。
这是她进行的“预知”。既然如此,作为“神明大人”就不能让它落空。
梢用手摸上了头上的耳机,那是将自己和“神明大人”这个称呼的根源存在唯一联系起来的道具。
但是说实话,即使现在梢也不觉得自己身体中的“那个”有多厉害。因为,从很久以前开始就一直形影不离,是无论何时都在梢的身边的存在。
大概,没有和他在一起的话,梢几乎不会抵抗就会把身体交出去了吧。这既是当初约定好的,也有点对于至今为止维持自己的生命、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一点报恩。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不能把这副身体交出去。虽然不能交出去,
(但是,如果是那么厉害的东西的话)
觉醒已经接近,不交出去的前提是梢能靠自己的意志抑制住它。
不会说想再成为一次神明大人这样的话,不是神明也没关系。只是这一瞬间,像以前一样再次——
“拜托了!”
有生以来第一次从心底,梢为了别人而贴紧了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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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差不多该给我倒下了吧,你这家伙!”
已经不知道打中了多少次攻击了。我虽然毫发未损,但也气喘吁吁。
刻人全身都破破烂烂,仅靠着最后一口气站在那里。
攻击不可能没有效果,伤害应该实实在在累积起来了,脚步应该不能动了,已经接近极限。
但是,这极限绝对无法到达——
“切!”
如果在这里心急了准备一口气决胜负了,那才真是正中刻人的下怀。虽然刻人的眼睛失去了焦点,但深处的光芒绝对没有消失。
冷静下来啊我,不是决定好了不能有一点大意,把一击脱离贯彻到底吗。
但是,不用刀子果然是个败笔,不该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