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这种事情根本就不足为奇。当自己的女儿正准备踏上危险的道路,有哪个父母不会出面制止呢?」
「而且啊——」大叔继续着——
「就算是征服没有银子的世界,也一点价值都没有!如果是那样的世界,那我宁可一开始就不要!」
大叔坚定明确地说:
「她是全世界最——不,比世界还要重要的女儿呢!」
他用力又正大光明地从鼻子哼了一声。
可是我——
「……呵、呵呵呵……」
听到他那句话却忍不住笑出来,看到我这种反应的大叔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你,为什么笑?刚刚那些相当酷的话,我自己觉得很骄傲耶!」
「不不不,我只是刚好认识一个跟你讲同样这些话的笨蛋啦!」
对,一点也没错。关心家人的想法跟「正义」或「邪恶」是没有关系的。
「嗯~?算了!」
大叔说完之后便大大咳了一声清清喉咙,然后又继续说道:
「你是个温柔的男人……」
大叔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柔和,那是他在公园的时候以鹤见修平的身分讲话的声音。
「在公园的时候你曾大声斥喝过我,而身为一家之主的我也必须保护家人,非好好振作不可。我相信如果是你,一定能够让银子在不受重伤的情况下被打败,看来我没看错人呢!」
「不过我赏了她一记金刚飞拳……」
「没关系,我不晓得那种东西是什么时候装上去的,但是对一个称自己的父亲是傻瓜呆还踢老爸一脚的笨女儿,的确有必要让她尝尝那样的教训,这是一定要的!呜呜……」
别哭啊你……
「总之,我要向你道声谢……」
大叔边抽鼻涕边说道。不客气啦……
「但~是!」
大叔突然挥起原本立在路克该因头上的大剑。
「那个跟这个是两码子的事!跟我一决胜负吧,小鬼!」
那锐利的剑尖正指着我。
「爸爸……」
「等一下,正志。」
我用手制止准备冲向大叔的正志。
「这是一对一的单挑,你不要阻止。」
「可是……」
「没什么可不可是的,你想害大叔蒙羞吗?你退到一边观战吧!」
「很高兴你有这份气魄!」
大叔从路克该因的头部跳下来,伴随着「嘎唰」的声音降落在我站着的左臂。
「这次一定能决出胜负哦……」
今天最强的风咻咻地吹着。
「我要动手啰……」
大叔下蹲并举起大剑摆好姿势。
「来吧!」
我也把小刀拿在手上。
我内心毫无一丝恐惧,只有兴奋跟男人的浪漫。
「这是我以组织首领的身分做的最后一次工作!」
大叔用我听得到的声音如此喃喃说道,我只是微微扬起嘴角。
我懂哟,大叔。
「这次我不会自爆了,因为有等着我的家人呢!」
大叔想在这里做个了断是吧?这就是大叔他自己做了断的方式呢!
我跟大叔两人在同时往地面一踢。
「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唔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们俩像白痴似地又叫又砍。
明明就没有那个必要,但是我们又不得不互相对喊。
大叔应该最清楚不过了,知道自己是打不赢我的。
所以,这是场胜负已定的竞赛——过于激动又胜负已定,令人雀跃不已但胜负已定。
虽然结果一定是我赢啦!
但这样也挺好玩的不是吗?
因为这么无聊又激烈的战斗将不复见。
「唔喔呀啊!」
「哟~咻~!」
我跟大叔两人同时纵身一跃,其实没有这个必要,只要卯起来互砍就行了,我们两个还真够白痴!
此时只见两道人影背对着夕阳交错。
就在我的脚「咚」地再次落在路克该因的手臂时——
「唔咕呼……」
背后传来「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