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事到如今才启动呢?这是我透过跟你的接触之后所做的推论……呃——到此为止如果有什么错误,你愿意帮忙指正的话将帮我不少忙呢!」
「……继续说吧,听你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胡扯也是一种乐趣呢!」
「谢谢你愿意听下去,那我继续说啰!你我再次重逢之后,你有了这样的打算——如果是这个曾经打败自己的男人,或许能够跟银子对抗……就算银子好不容易回来,若没有力量压制她,那银子很可能又会马上离开到其它地方去。很遗憾的是,银子的实力比你还强,所以你根本就制不住她。」
「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不准随便喊我女儿的名字!」
「原来激怒你的关键是那个啊……那么,呃——我讲到哪儿了?总之呢,你该不会想利用我做为压制比自己实力还强的银子,甚至有机会的话还能够当做处罚不听话小孩的道具吧?毕竟她是个相当傲慢的女儿!」
「我不再给你机会了哦——不准喊我女儿的名字!还有,你说她傲慢也有点过分了!」
谁理你!
「你那个女儿的梦想,是建立邪恶组织与征服世界。也难怪啦,毕竟她的实力够强。她本人似乎自信满满,也可能不觉得那是虚幻的梦想。可是,如果她自信的主轴——坚强的实力一旦被瓦解,她有办法承受这种打击吗?就我所见,你女儿似乎也有心理相当脆弱的部分喔!」
「没错……简直像一朵既坚强又差丽绽放……婀娜多姿又虚幻的花朵呢……」
超不想理你!
「然后,你那个女儿万一被迫要面对打败的现实,同时又失去了自信……失去依靠的她或许会回家寻求帮助。这时候你再以父亲的姿态严厉且温柔并进地迎接她回家,届时你女儿就会感动不已。虽然这是很低级的做法,但你的目的应该是这样吧?」
也就是说,这位大叔利用原本是敌人的我来帮忙解决自家的问题。作战计划虽然是乱搞一通,但是就结果来看,现在银子也答应要回家了。
『抱歉,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
原来那是这个意思啊!
果然是个了不起的邪恶大首领呢!
可是大叔对我这个推论很不屑地嗤之以鼻:
「你说的有八十分,差不多就这样吧!」
哎呀呀!
「若是你愿意把剩下的二十分当做到阴间的伴手礼告诉我,那我会很高兴的。」
大叔不发一语地沉思好一阵子,然后就张开他的金口说:
「我压根儿就没打算用那么取巧的作战计划抓住银子的心,但我也不否认心里有点期待,若是顺利进行,搞不好她会像小时候那样可爱地哭着喊『把拔——!』呢!」
你不否认啊?
「而且,你的推论有个决定性的漏洞。假如,我是说假如哦——我真的如你所说,利用你当做对付银子的一张牌,但那时候我又怎么能保证你一定会跟银子有所接触呢?」
「唔……」
我一时语塞。没错,那就是我不明白的地方,这样就只能说他是碰巧找上我的——
「正确答案,小子!」
大叔大胆地「呵呵呵」笑着说:
「我正是碰巧找上你的。」
大叔把大剑「嘎滋」地立在路克该因的头上:
「我认定你跟银子铁定会有所接触。」
大叔自信满满地说道。
「小子你记着,正义与邪恶是互相吸引的。我好歹也以鹤见家一家之主的身分维持组织好一段时间,也看过各种组织的下场……所以,我很清楚那种事的。你应该也是吧?正义与邪恶的战斗,到最后就是一次又一次互相摧毁对方的循环。就像一盘王将绝不会被吃掉,但上面净是步兵的将棋。正义必须跟邪恶战斗,邪恶也必须跟正义缠斗,那就是——」
「命运是吗?」
「是宿命。如果套用启吾的说法,应该像一场永无止境的捏手背游戏吧!」
「我不一定就是正义耶?银子也不一定是邪恶!」
「你要抱持什么样的想法是你的事,但是现在你已经跟银子接触过了,战斗你也赢了,不觉得自己似乎动了神看不见的手吗?」
将棋的棋子、宿命、神看不见的手,全都是让我觉得恶心的字眼。
「脸色不用那么难看,小子!」
大叔「呵呵呵」地笑着,不过我怎么觉得跟刚才的笑声比起来要温柔多了。
「而且我还能反向操作利用那件事呢,我很感谢你打败银子哦!」
「你就那么想处罚她吗?」
「我才不是那种心眼狭小的人呢,我绝没有因为银子实力比我强,所以平日就很嫉妒她或感到有些不爽。」
「是吗……?」
这个大叔吐的槽也太多了吧!
「我只是想让银子知道一件事,不管多厉害的人都会有吃败仗的一天——力量过度强大的人,迟早会面临被驱逐的一天。我想让银子了解那件事,只想在不幸的事情发生以前让她了解那个道理。」
「不幸的事情?」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战斗是互相摧毁对方的循环,失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