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入手的肉中。
只是……流着眼泪哭泣。
「喂~水好喝吗?」
「不要不说话啊!给我回答啊喂!」
——为什么,是我们。
——谁来救我们。
问了好几次,求了好几次。没有停止询问,但愿望还是没有实现。
「好喝……」
我们只能这么生存下去。只能忍耐、隐忍、不出声、泯灭良心、哭泣。
救我们的方法,哪里都——
「——早希!」
怒吼声响起。这是没听过的……男生的声音。
那些家伙嘲弄的声音停止了。那女生啜泣的声音停止了。
「喂!你们在做什么!在这里……对早希……在做什么?」
「做什么?这才是我想问你的啊。你在女生厕所做什么啊,变态。」
「别开玩笑了!欺负早希有那么开心吗?玩弄同班同学有这么好玩吗?」
——什么啊。帮助我们的人,不是在吗?是和我不一样不是吗。
「走吧。真无趣~要快点去买面包才行。」
「嗯!也是。」
就这样,那些家伙走了。一点都没有反省,好像是正在玩的玩具被拿走的小孩,觉得很无趣一样。
女生厕所,就只剩那个男生及那个女生,还有我。
「……佑作。」
「怎么了?早希。」
「……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呢?这时候不是要感谢我吗?」
「……对不起。」
一个叫做佑作的男生。一个叫做早希的女生。两个人在说话。那是我绝对做不到的事。对把这里当做唯一的专属地方时,早就决定不出声的我来说,是永远办不到的。
就是,这样。
「……出来吧,早希。」
「……不要……啦。」
「为什么?那些家伙已经不在了喔。」
「我这个样子……不能见佑作。」
「这、这样啊……」
说到一半的对话。只有滴、滴,水滴到地板的声音回响着。
啊……我误会了。
并没有被救。如果封闭起来在这里锁上钥匙,保护自己。但在这同时,也只能拒绝别人伸出的救援的手。没有把门打开的勇气。没有握住向自己救援的手的勇气。如果有勇气的话,当初不会逃进这个地方了。
这个门,绝对无法开启。从外面也是,从里面也是,打不开。
「……那,我回去了。」
「……嗯。」
说完后,男生就走出去了。留下在门里面的那个女生。
如果男子有踢破这扇门的力气的话,也许就会改变什么吧。就算是强迫,只要带出那个女生的话,就会救了什么吧。
——也许,是这样。
但是,谁都没有这样的勇气。没有勇气。
所以,谁都不会救。
「……呜……呜。」
听得到的,只有女生压低声音啜泣的声音。
她选择在这扇门内躲避,和以前的我一样的选择。
我不认为这样很好。但是别无它法。
「……你再这样理我是不可以的……佑作……」
那些家伙的目标,又会立刻转移到别人身上。就像从我转移到这女生身上一样。没有理由,只是任性。
所以只有到那个时候忍耐、躲避而已。
——那,我可以给这个女生什么呢。
「……」
喉咙要发出声音。
「……」
要说些话。
「……」
但是,我想说的果然说不出来。
因为知道就算我出声后,什么事也都不会改变的事实。
不……不对吧。
因为已经完全没救的是我。已经完全习惯不出声的是我。所以现在,才无法对她说什么吧。
「……佑作。」
「……」
只有隔一个隔板。如果出声的话,一定听得到。
但是,我什么也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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