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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并不是「Antique」,只是类似商品卡片之类的东西而已。好了,请你抽一张看看。”
我顺着她的意思抽了一张牌。
“翻过来。”
我将牌翻过来,见上面画着某个图案。
一对毫无特征的木制人偶——「入替人偶」的图案。
“这个「Antique」和你有关系么?”
“嗯。”
“请你将那时的事告诉我。”
“那个时候的事……?”
我心中抱着疑问,一边回忆一边将那时候发生的事说明了一次。
“和咲一起去演奏会的时候,其中一个出演者,这个女孩子拥有这件「Antique」。她使用这个,夺去了姐姐的唱歌能力。不过,她原本以为的是自己夺去的是姐姐的声音……”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脑海中闪过一阵犹如噪音般尖锐的刺痛——
站在舞台上的少女是真理亚。
在她的独唱结束后,观众们为她送上了掌声。
走上舞台的是真理亚的母亲。
脸上的表情就如同这些称赞就是属于她的一般。
就在这时。
舞台的照明灯一起灭掉了。
这并不是演出。
也不是停电。
紧急灯犹如主光灯一般射上舞台。
就在主光灯之中,沉重的各种照明器具掉了下来,压在了舞台上面的人之上。
“————!”
这是……?刚才的是「Vision」的映像。这与我和她们牵连上的时候看到的未来视一模一样。
但是,为什么我的「Vision」——会看到过去「Vision」看到的映像?
“你看到什么了?”
“!”
她连我看到什么都知道!?
“请说给我听。”
于是,我就把刚才「Vision」的内容告诉她。
但是她对此却什么都没说,只是要我继续。
“抽下一张牌。”
“呃?啊,好的。”
我顺着她的意思又抽了一张牌。这次牌上的则是毫无表情的面具——「假面舞会」的图案。
“请你将有关「假面舞会」所发生的事跟我说一下。”
“我的同学得到了这个「假面舞会」。他讨厌自己,想用这个面具变成其他人代替自己。”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脑海中闪过一阵犹如噪音般尖锐的刺痛——
用手遮着脸的岸谷站在那里。
他的脸我看不清楚。但是从他手指的缝隙之间看到的,的确是岸谷的脸。
他将遮着脸上的手放开。
于是,犹如电影中的特殊面具一般,他的脸被取了下来。
他手上拿着的,是一个“面具”。
我把目光从他手中的面具移到他的脸上。
在面具后面出现的是犹如半成品的人偶一般的……不,再说得清楚一点。那个就犹如尸体一般毫无任何表情的脸。
“————!”
又是这样子。为什么「Vision」又看到了这个?为什么「Vision」会重现过去?
“刚才你看到的是?”
于是,我就把刚才「Vision」的内容告诉她。她听完之后,又再叫我翻过一张牌,把与那个「Antique」有关发生的事告诉她。
被「发条」和「线」玩弄的人偶们,和咲被附身的事。
能通过他人的眼视物的「眼镜」,和将死亡据为己有的占卜师的事。
能偷听到人的心之声的「心声」,和那个持有「心声」的赌徒的事。
能让放进去的东西保持着该时的状态的「箱」,和将自己的孩子收在「箱」里的老妇人的事。
使用彰显存在的「光」以及稀薄存在的「影」的老师与元同班同学的事。
能完全制造出寂静的「明镜」以及因为追求「明镜」而没听到自己重要的人的呼救之声的作曲家的事。
其他的,像「像」和「笔记本」,所有曾经与我有关的「Antique」的事我都告诉了她。
每一次,不知为什么我都感到了「Vision」的那噪音般尖锐的头痛,以及看到那个时候的未来视。
但是,我却完全没有半分的疑惑,好像是中了催眠术被操纵着的人偶一般,服从着她的话。
最后,面前摆着的牌只剩下了三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