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说是不时被提起的我跟不上真里亚的演技,所以才会出现可疑之处。不过从现在我们两人是相识的这一点说来,并没有说谎就是了。
“原来如此。刚才的事抱歉了。”
“不,要道歉的应该是我。做出让人误解的行为,非常抱歉。”
“不过,她快要出场了。现在可以先请你离开么?”
“等等,还有些事呢。”
真理亚替我挡在了她母亲的面前。
“很快就好了,您先过去吧。”
“不过……”
“求您了。”
似乎执拗不过女儿的恳求,母亲说了句“我明白了。不要迟到哦”之后,才有点不情愿地离开休息室。
“谢谢帮忙啊。”
真里亚一见我道谢完,就自己把话说了出来。
“有事想拜托你。”◆
说不定飞鸟什么时候还会再来的。
说不定她要对付我的时候,就是我上台表演的时候。
我又不能拿着这对「入替人偶」上舞台。再说,把它们放在休息室的话也是相当的危险。母亲之前就说过这里的警备非常之松懈。
如果知道是我的姐姐的话,工作人员说不定就会把钥匙借给她。而现在也没有时间跟他们提前打招呼,告诉他们不能这样做。实际上虽然不知道她具体是怎么做到的,但是她之前就自己进来了休息室。说不定她手中已经有了钥匙。
虽然有想过把「入替人偶」放在母亲那里,但是我知道这是完全行不通的。
对母亲来说,舞台是神圣的场所。就算她怎么看不起这个小小的演奏会,这一点还是没有改变。
所以母亲不会准许带上多余的东西上舞台。不单是我,就算是不用上台表演的她也同样如此。因此不能把这个放在她那里。
如此一来,我能拜托的就只有他了。
他的出现,正是在烦恼怎么处理这对「入替人偶」的我的救星。而且他竟然还知道「Antique」,实在是求之不得。
放在懂得「Antique」价值的人手中与放在单纯地认为「Antique」只是一般物品的人的手中,意义完全不同。
而且他的朋友似乎曾经在飞鸟手下吃过很大的亏,应该会让他站在我的那一边。
虽然还是有点不放心,不过除了拜托他外就别无他法了。◆
从真理亚那里接过「入替人偶」之后,我就回去了。
又把咲一个人长时间落在那里了。她可能非常担心。应该把事情的始末和她解释一下比较好。
这时,在正要走回会场的我的面前,真理亚的母亲出现了。
“那孩子还在休息室么?”
“嗯。我想她很快就来的。”
“哦。”
就快轮到真理亚上场了吧。真理亚的母亲不安地再次走向休息室。
“啊,有些事想问一下你的……”
难得的机会,我决定尝试向真理亚的母亲打听一下。
“什么事?”
“飞鸟在哪里呢?”
“你也是飞鸟的朋友?”
“怎么说呢,说不上是朋友……”
“那孩子,最近怎么样了?”
“啊?”
被对方反问回来,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征信所的人说她住在朋友那里。难道就是指你的家么?”
征信所,听到这个名词我不由得非常在意。也就是,她请了征信所的人调查女儿的事么?不过,为了不引起误会我还是首先否定了。
“不,没有这回事。”
“这样啊。那么如果你见到她的话,请帮我告诉她,自己做出什么丑事,请也不要影响到真理亚,给她添麻烦。”
丑事?这种说法更令我在意了。难道她担心的是这些,而不是女儿的人生安全么?
刚才真理亚的确说过,她最近没和飞鸟见过面。她刚才是向我问自己女儿的近况,但是难道她之前就没有亲自去找一找或者尝试和女儿谈一谈么?
“……今天,她来了这个会场。她的近况的话,不要问我,自己亲自去找她怎么样?”
我脑海中不禁浮起一个念头。她难道真的是住在那个少年的家里?不过我口中并没有说出来。
“这样啊。……啊,说起来真理亚也这样说过呢。有时间的话我就去找找她吧。”
“有时间的话?”
“真理亚就要出场了。之后也有关于工作的洽谈……现在对于真理亚来说正是最紧要的关头。啊,那孩子,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啊。”
真理亚的母亲烦躁地看了眼自己的手表,确认了一下时间,就向着休息室的方向快步走了过去。
稍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