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喉咙痛得出不了声。先是妹妹觉得喉咙痛的,在她休息的时候姐姐也是一个人出来工作。那时天天都能在电视上看到她,看来相当的操劳呢。”
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这个演奏会的小册子上为啥只载有金丝雀的其中一个人了。
“那么,事情都听完了。你不要再在那边到处转来转去了。表演的第二部分也已经开始了呢。”
“给您添麻烦了。”
我向警备员行了个礼,走出警备室。
这样的话。
中途被人阻挠,那名少女已经不知去了哪里了吧。还是还留在休息室?不过,她刚才进入了休息室,也就有可能,她和那个“金丝雀”的少女是认识的。
去休息室的话能不能从她口中问出些什么呢?问题是她的母亲。算了,现在是非常时期,如果那个母亲还在的话我就解释说“是来谢罪的”什么的吧。
我再次走到了“金丝雀”的那间休息室,敲了敲门。
“在。”
我听到里面有人回答。
“打扰了。请问能占用您一点时间么?”
“请问您是哪位?我离出场是还有点时间……”
声音是少女的声音,看来她的母亲并不在。
不过,从她说话声听来她充满着戒心。恐怕是她的母亲要她提高警觉。我又不能真的自己开门硬闯进去。
“是‘金丝雀’的笼岛真理亚小姐么?”
“……是的。请问有何贵干?”
“抱歉了。我是有点事,想找刚才进入休息室的那位女孩子的。”
对方的动摇从门的另一边传过来了。
“……休息室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刚才见到在你进去之前她走进去的。现在不在了么?”
“她,做了什么了?”
她的声音更加僵硬。恐怕她是在担心那个女孩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这也就是说,和「Antique」有关么?
“你是她的朋友么?”
“你究竟想要说什么呢?”
“——「Antique」”
我非常突然地,非常极端地对她说出这个词。于是,就听到里面的她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既然是与那名少女相识,那么我就试探了一下。果然,她也是知道「Antique」的。
“关于这个我有些事要说。可以给我进来么?”
“…………”
没有回答。
说不定起了反效果,让她提起了戒心了。不过刚才那一句,足可以引起她的兴趣。她应该无法无视的。
“…………”
对方依然没有回答。
难道她在门的另一边想要做出些什么来?这次轮到我提起戒心了。我侧身稍微离开门边。
但是我不能在这里就此罢手。
终于,她漫长的犹豫似乎结束了,只见门往内侧稍微打开了一点点。
“请问有什么事么?”
“我有些东西想要问一下。”
“…………”
“是关于刚才进入休息室那个女孩子的。你认识她的么?”
“我姐姐已经不在这里了。”
“姐姐?”
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刚才后来进去的“金丝雀”的笼岛真理亚。那么我刚才追着的那个女孩子是真理亚的姐姐,也就是说……已经引退了的“金丝雀”的另一人。
她的名字好像是……飞鸟。
“她不在也没问题么?”
“嗯。”
“……请进。”
真理亚请我进入了休息室。
真理亚说的是实话,休息室里只有她一个人,飞鸟并不在。
“她去了哪里呢?”
“刚才走的。我想她应该还会在会场里的某个地方吧。”
“可以联络到她么?”
“不行。她的手机号码以及邮件地址似乎都改了……”
“这样啊。”
她在隐瞒,还是真的不知道?
“我问你些问题也可以么?”
“啊?嗯。”
“请问我姐姐和你是什么关系呢?”
什么关系,她就算这样问道我也无法回答。
“朋友,是么?”
“不,也就只见过几次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