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她就是当事人。而且我觉得,当时破坏体育馆的玻璃的可以说就是她。
如果有人问我,“那样的一个少女能将体育馆天井的强化玻璃破坏么?”我的回答会是“YES”。
为什么呢?因为那个事件是和「Antique」有关。
就在我正要确认她的样貌的时候,她已经从出口走了出去。
“我去去就来。”
我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追了过去。◆
“飞鸟……”
回到休息室的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为什么我的姐姐飞鸟,她会在房间里面的?
最近的一个星期,或者是更长的时间了,她都不见踪影。我就连她离家出走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大概,母亲也不知道。我记得母亲的确说过要拜托征信所调查一下来着。难道她真的这样做了?(译注:征信所,在日本,秘密调查个人或企业信用与财产等,并向委托人提出报告的民间机构。跟我们这边所谓的私家侦探有点类似,但应该有所不同)
“最近你跑去哪了?”
为了解开这暧昧的气氛,我先出声问道。只见飞鸟拿出了手机开始打字,然后把画面给我看。
飞鸟已经不能再出声说话了,因此只能像这样用手机或电脑进行交流。
“(我在朋友那里。)”
她把自己的事搁置之一边什么都没说。不过飞鸟竟然有朋友,我是相当的意外。
从小时候开始我们两人便非常忙碌,完全就没交到过什么朋友。我现在也没怎么去过学校,所以现在也没有朋友。飞鸟虽然已经不用再工作了,但是她似乎也并没有去学校。所以,我心中涌起了些许兴趣:她究竟是在哪里交到朋友的。
“怎么样的朋友?”
“(非常温柔的人哦。)”
完全不得要领的回答,看来她是不大愿意告诉我了。
“怎么都好了。母亲很担心你啊。”
我撒谎了。我母亲连提都没提过她。
“(我是跟着征信所的人回来的。)”
“这样啊。”
我没想到母亲竟然真的会找征信所的人去找她。在平时,母亲就一直照看着我的工作,非常之忙碌,完全就没有去找飞鸟的时间。原来,那个人是以自己的方式在担心飞鸟啊。
“现在过来是想要见母亲么?”
不过,飞鸟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见她从衣袋中拿出一个嵌着宝石的三角锥形的坠饰。
“?”
飞鸟手握着连着这个坠饰的锁链,将其提了起来。我还在奇怪她在做些什么的时候,忽然,那个坠饰就开始轻轻旋转起来。
不可思议的是,我完全看不到飞鸟的手有动过。
“你在干什么呢?”
我继续疑惑地问道。不过飞鸟却依然没有理睬我,只是继续定定地看着那个旋转的坠饰。
……说真的,我心底涌起了不详之感。眼前的虽是我的姐姐,但是她在做什么我就完全无法明白。
“没有什么事的话就回去吧。很快就轮到我出场啦。”
不过,飞鸟依然没有理会我。
“飞鸟,听到么!”
“(嗯。已经可以了。我已经知道我想知道的东西了。)”
飞鸟一脸已经明白了什么的表情,将手中的坠饰重新放进口袋。
“你究竟是来干什么的啊?”
是我们太久没见面么?她尽是干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不过,飞鸟依然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不是来见母亲么?”
我越来越不安,再次问道。
“……还是要来阻挠我么?”
她依然沉默。不过好歹还是摇了摇头,然后在手机的液晶画面上打下了这样的一行字。
“(我只是来取回被夺去的东西而已。)”◆
在通道的拐角,我见到那个少女似乎走进了有关人员的休息室。
难道她是这个演奏会的出演者之一么?
这时,只见从另一边,另一个少女也走进了这个房间。这个并不是私人的,而是公用的休息室?
就在我想先和她接触的时候,我听到了休息室里面传出了说话声。
怎么回事?虽然我不知道声音是谁的,但是从说话的语气听来可以略知说话的人相当吃惊的样子。
于是我把耳朵贴在休息室的门上。
她们把声音压低了么?里面的说话声模模糊糊无法听得清楚。
难道在谈一些不可告人的事?
她们都走进了休息室,所以这两人应该是认识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后面进去的那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