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感触。呀,不对。也不能说不对。
总之上吧。只要上了就会明白。
我把手张开附上了床上那两只手——
手触摸到了某样东西。
是张纸条。
放在枕头边,所以我想那是咲写给我的信,于是我把它取来一看。
上面这样写道。
这种人工呼吸一样的事情到底还要花多少时间——
……真的。
……真的是很不可爱的家伙。
我是如此的烦恼——我可以吗,你会不会讨厌,我已经烦恼了好几天这种愚蠢的事情,可对她来说只不过是无所谓的事情。
我烦恼了好几天的事情被她一下子说成了跟人工呼吸一样的事情。
如此的简单,就象是愚弄了我烦恼的时间。
就像庸人自扰。
就像我是可有可无的。
我从咲身上挪开了。
情绪和气势都已被削弱。
不,是已经都没了。
已经,完全的。
空空如也。
◆
晚上八点。
整点醒来。
边上刻也——不在。
「欸?」
难道说,做过了。
不由得把手伸到了唇边,却在此时发现刻也睡在了房间角落里。
被子都没盖,在房间的角落,刻也正靠着墙睡着。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说诅咒解除了的话,刻也应该已经醒来了才对。如果说诅咒没有解除的话,却不知他为何要远离着睡觉。我可不是非要跟他盖着一条被子睡觉,只不过是客厅里只有一条被子。因为要轮流盖被,所以通常在我醒来时刻也就在身旁。
这算是什么。背对着离的远远的睡觉,就像是在拒绝——
突然感到手摸到了什么东西。
那是张纸条。是我留给刻也的那张纸条。
总觉得莫名的恐惧,辩解之下所写的那张纸条。
被团的皱巴巴的了。
也许是在我睡觉的时候被蹂躏过了。
没有折叠,所以花了点时间才打开。
一看,在我所写的字的下面一行,以刻也的字,以刻也的语气,这样子写道。
这么看得开的话就由你来做吧——
……果然刻也对这事很排斥。
背对就是拒绝。
明确的拒绝。
不容误解的拒绝。
而且意味着想要尽快地结束在这里睡觉的状况吧。
由他让我来做这点来看,这种解释是说得通的。
至少让他来做的话会是极度厌恶的吧。
看成是人工呼吸也不肯做的那种程度的厌恶吧。
是吧,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他不愿。
真的不愿。
也曾想过刻也的意愿。但我想错了。
或许刻也有他自己的期望对象。
但那不会是我。
我和刻也不是那种关系,也许我想着的事情是不对的。
就算不是充满了期待,又或许,或许,谈不上喜欢,可也不会是厌恶,我曾经是这样想的……希望他愿意。至少不排斥。
但刻也讨厌这种事情。
就算是人工呼吸也不肯做的那种程度的厌恶。
不愿推倒我。
是真的讨厌我。
那么——
为什么要和我紧紧拥抱呀——
这数天来,我变得对刻也很在意。
虽然他没有跟我说理由。
但我觉得这不是偶然,不是走路摔跤。
差点都无法呼吸了的那种强烈。
刻也抱着我。
但那种感情或许完全不是我所想的。
只有我一个人,想歪了。
那对可也来说是毫无意义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