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来,还会拉肚子,可是现在已经习惯了。
我就着说把笔记本的纸塞进口里。笔记本纸张一点都不美味,要咀嚼好多次才能使它变软。
现在都把它混在料理里面一起吃,可是最近怎么都无法顺利吃下去。
门铃响了。
我停止了咀嚼直接把纸咽了下去。
我把剩下的水一口气灌了下去,朝门口走去。
打开了门,站在那里的是上班回来了的英树君。
我回来了。
欢迎回家。
英树君进来了。我笑脸相迎。
他是我的未婚夫,再过不久我们就要结婚了。虽然和亲梅竹马的他有段时间疏远了,可是再次见到了,然后就开始交往起来。
啊,饿死了。饭烧好没?
恩。都准备好了只要热下就行。
住在隔壁的他,在从公司回来后一定会到我家来和我一起吃晚饭。所以虽然不能把笔记本纸张混在料理里了,可是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今天吃什么?
煎嫩鸡肉、马铃薯色拉、葱头汤和法式面包哦。
太好了还都记着。
比起面包来还是饭好啊。
那么,还剩着昨天的饭呢把它热下吧。
在睡觉前为了追记一定要把笔记本的纸张再吃一次。
一边想着这事情,一边取出烧鸡肉用的平底煎锅。
吃完晚饭后我们俩看电视轻松一下。
对着泡好茶回来的我,英树君说了这样的话。
今天在回来的路上听住在附近的人说,最近有可疑的人在这带徘徊着。
是嘛?
啊。记着好好锁门哦。
真的呢。对我这种经常忘记用钥匙锁门就出去的人来说是老生常谈的了。
是怎么样的人?
为了当心,有必要问下可疑的人的特征。
啊
等下
为了不忘掉打算记下来所以去拿了笔记本和笔来。
英树君知道我发生过的事故导致记忆力欠缺的后遗症的事情,所以很自然的在等着我。
五、六十岁左右的老头吧。好象穿着茄克衫,戴着深色帽子在附近徘徊。
五、六十岁?
难道是,脑子里闪过了一个想法。
但是马上就把这所谓的难道是的想法从脑子里排除了。肯定不知道我住在这里的事情。不是同一个人。停止无谓的不好的预感。
有什么线索吗?谁看见了没?
恩,没了。就知道这些了,已经算很多啦
的确呢
想着可疑的人还是什么事件的犯人这种事情应该跟自己没什么关系。虽说当心,但也不必太过担心,话就到此为止。
比起这来,结婚仪式的事情怎么说
啊,恩
日期,还记得吗?
当,当然啦
虽然脑子里浮现出了日期,可是说出口的话又有点不安。没有自信。要是说错了的话肯定会让气氛很糟糕。不管记忆力有多么欠缺,把这种大事情忘记了的话还是不行的。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
开玩笑啦。不管怎么也不会忘那个嘛。
英树君没有确定一下就笑着说那是开玩笑的。
我的胸口满溢着罪恶感。
对了,在婚礼上朋友会放幻灯片。知道吧?会放我们小时候的照片。所以想要几张照片。你的放哪啦?
对面房间的纸板箱里我想是的。我去看下。
不要了,等会吧。下次我们一起选好了。
恩。
下来是出席的人的事情。
胸口一震。
亲戚真的只要请爷爷和奶奶就够了吗?
恩。因为与亲戚没什么联系了。对不起。你那边有这么多人来。
亲戚没什么关系啦,果然还是不跟你父亲联络吗?
恩。对不起。
不,没关系。我才是对不起呢,说了这么多次一样的话。那么,要忙起来了哦。
英树君笑了。
我因为这笑容不能冲淡阴云而很不安。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