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听不到吗?现在,怎么?
下一瞬间,紧紧抓住我的手的那只手松开了。
响起来铃铃的声音。
然后哗啦一声,响起了一个就象是什么东西从楼梯上摔下去的巨大响声,好象要把之前的那声音盖过。没必要去想掉下去的是什么。因为那是我的母亲。
那一天,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妈妈要一周时间扭伤才能痊愈。
我在第二天,又去了那个店里。
为了抱怨店里卖的不是假货而是真货而来店里的话还真是奇怪。可是我还是心情很不好,打算把摆子还回店里。
但是,第二天的话那个店已经消失了。
不对,正确来说店还在。
但是把Antique卖给我的那个女人却不在店里了。店里面也和昨天完全不一样。
难道我是做了一个梦吗。但是我手上还留着昨天发生的事情是现实的证据。就象她说的那样-
如何使用它就看你自己了。
是啊。只要使用方法没错误就好了。这么简单的事情。
于是,我没有把能引起偶然的AntiquePendeyuram退回去。而且也没有把它扔掉。
结果,我被我曾憎恨过的偶然这家伙驯服了,我没能胜过这种能自如运用的诱惑。
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拜访过那家店了。连店在哪里我也已经不记得了。
话说回来,那个店叫什么名字呢。
睹物思情,我沉浸在对过去的回忆中,一声汽笛声把我唤醒了。
从天桥上看下面的事故现场的话,能看到撞在电线杆上的严重损坏的汽车和飞散的血迹。周围停着警车和救护车。并且周围还围有一大堆看热闹的人。
这是我引起的第二起杀人事件。
但是都是她不好。她侮辱了我对我的美树的思念。
算了,能和最喜欢的他一起死,也算死得其所了。这样就不会遭到背叛了,对她来说算是很幸运了吧。
反过来她还要感谢我呢。
想起了让我不愉快的事情。
明明已经不想再想起美树的了。
和我一样的她。
不会和我一样了的她。
现在已经没用的她。
现在已经不在了的她。
好象想要把她的事情从我脑中去除一样,我重重的摇着头。
每次都想忘记她,每次却又想起她。老是象女人一样。我最讨厌自己了。
谁能留在我心中。
本来想着再找一个人过的,最终却变得无法忍耐。
我从口袋里取出摆子。
偶然,让我和有和我一样想法的人
话到嘴边,我又收口了。
不能拜托一样的想法这种不确定的东西。之前就失败过一次了。想法是种会变化的东西。同样的想法也总有一天出现变化。
所以我期望了一个更确切的东西。
偶然,让我和同类的人相遇吧。
然后,那个时候我就被一个少女吸引了目光。
银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黑色的衣服。是个不知怎么会让人产生一种奇特的印象的少女。
她难道就是和我偶然相遇的那个同类的人吗。
似乎象是在响应我一样,摆子发出了铃的声音。
没错。她就是与我同类的人。
少女在事故现场眼睛都没看一下,从我身边走过去了。我反过身来,紧接其后。
我在少女的身后边追边想着。
到底怎样的相遇才好呢。
偶遇的话还是有点戏剧性好。这样的话,果然还是救下遭遇偶然事故的她的话好吧。这样做有没有效果,亲自试一下就知道了。
她走过天桥,走下了楼梯,我也走下了楼梯。
她在人行道上静静的走着。
从这边能看到对面在事故现场的围观的人们。
但是她一点都没看那边,大步流星的走着。我也在她的后面大步流星的走着。
与被事故现场吸引住的周围的人相反,只有我们俩在走着。
等到确认周围没有人以后,我手拿着Pendeyuram嘀咕道。
偶然,她要被车差不多撞上。
等到响起了铃铃的清脆声音,马上,就传来了汽车急刹车的声音。
驾驶员方向盘的操作出现了失误,车子来了个急转弯向人行道上撞去。
车的前面就站着惊呆了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