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想阻碍她的幸福——这样说或许会很帅,但实际上怎样都好。对素不相识的人在哪里怎么死没有兴趣。
或许会觉得太冷酷,但那是错误的。
至少不想被那些住在日本的家伙说。日本人只是活着,就相当于眼睁睁看着发展途中国家的人死。即便一百二十日元也能救活一个人,日本人也会买罐装饮料。而且,有了那些能救多少个孩子们啊?有时还会有这般需要筹大钱做手术的募捐。
一个个的都××了。
我能堂堂正正地说。
地球反面死多少人都无所谓。
我还是会买罐装饮料。
「不要杀我。除我以外的人怎样都行。可以话,最好先杀了我的大哥」
所以,会这样说。
「不会杀死土的。看着你的脸,没什么杀意了……。为什么呢?这还是第一次。我基本上见一个杀一个的」
这是在夸我吗?还是在损我吗?
可恶。明明保住了性命,总觉得高兴不起来。没有生气的我没有杀的价值,是这种感觉吗。
「我先睡了。啊,明天就出去了所以放心吧。来死土家是为了洗个澡而已」
「在上网咖啡厅生活真不容易呢……」
「啊,是啊。丢在浴室的衣服还得取回来……。防止在我睡觉的时候死土去偷—」
榴莲去浴室,拿着大衣和短裤回来。
那只手上还有内衣。
胸罩和内裤。
「……哈?」
这丫头全裸穿着我的浴衣。
肥大的衣服,明明裤子马上就要掉下来似的……。
安全性太低了吧。哇啊,总觉得心情好奇怪。
「安!安!安安安,我~是安!」
无视正在苦恼的我,榴莲一边唱着原谱换词的歌跳上床,盖上被子。
「……我在身边睡可以吗?」
就当作社交辞令问。绝对不是因为性欲。绝对。
「来~吧~。如果有夺取我的处女的觉悟就请上来」榴莲露出狰狞的笑容。
「这么说来,母螳螂在交配之后会把公螳螂吃掉呢」
牙齿咬得咯吱响,投来恶作剧般的视线。
「……从安的嘴中说出来不像闹着玩啊」
我一边苦笑,一边躺倒在地板上。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