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一直觉得你只是个小孩,原来在下知不觉间已经长大了呢银少。」
乱命嘿嘿嘿地笑,目不转睛地盯着银一的脸。
然后用抱起来而变高的视线,瞥了正面的洒门一眼。
「洒门,那个预告信——被人看到罗。」
「………」
洒门惊讶地睁大眼睛,却立刻尴尬地移开视线。
「是我看到的哦!」
姊姊愉快地举起戴着白手套的手。
「那么好玩的东西若烧掉的话就太扫兴了嘛。」
「百万子小姐……」
面对姬宫家的大小姐,态度没法儿强硬,洒门却不甘心地紧握拳头。彷佛在说多此一举似的,这动作令幼小的千子很害怕。
乱命挥挥手,锁链因此发出锵啦锵啦的声音。
「责怪百万子就弄错对象啦……洒门。若不想被看到的话,一开始就不要写这个不就好了——不是吗?」
「………」
咦?
这个说法是——怎么回事?
幼小的千子拚命思考着。
写预告信的是……洒门吗?
黄樱洒门。
黑道的头头。
从姓氏来看他应该跟黄樱乱命不无关系——但他却称她为怪物,还说若有杀死她的方法倒想听一听之类的话。
感觉有点奇怪。
为了什么?
若写预告信的人是洒门,他为何——要做出这种事?
在她想着这些事时,白烟愈来愈扩散。
不晓得怎么回事的千子用手帕掩住口鼻,这个白色的东西毫不留情地逼近,吸收进肺里……感觉有点痒痒的。
「老娘也不是什么名侦探——」
乱命以被银一公主抱的姿势,用深沉的双眼瞪着洒门。
「不擅长解谜,也没有裁决任何人的权利,也不喜欢责备人。只是……不喜欢因误会而使可爱的银少与洒门吵架而已。」
如鬼一般的少女,瞬间望着黄樱父子俩。
「你们两人是家人吧。快合好——大笨蛋!」
「………」
听到这么直接的责骂,银一与洒门全都沉默不语。看来他们两人都无法反驳乱命——她的责骂像个母亲一样,深深浸透到内心里。
「总而言之。」
在各种层面上无视状况的姊姊,笑咪咪地双手合十说:
「乱命虽然说那得么了不起,但推理预告信内容的几乎都是我哦?」
姊姊一副「夸奖我啊」的表情看着大家,乱命厌烦地看向她。
「她说的也是啦……老娘才不会好面子地想独吞功劳呢。总之,老娘与百万子仔细研究预告信后,大致上都把暗号解开了。」
据说是黄樱洒门写的预告信。
银一并没有想太多,千子也不太清楚,这个奇怪的文章里——有何重大意义吗?
「那个预告信上最重要的是——REDRUM啦。」
乱命拿出预告信,锵啦锵啦地展示给大家看。
「这就是那个,有名的暗号……『狸猫』的暗号。」
或许姊姊的坏习惯传染给了乱命,她也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假设有个『TATAKITAZAKUTATATARABATATANZATATAITATA』的句子。直接这样念意思不明不白的,但旁边却画了只狸猫……就是那个啦。重点就是狸猫……发音是『TANUKI』(注7),也就是要把句子里的『TA』全都去掉后再念的指示。」
原来如此,千子心想。
这个暗号……或是谜语这种文字游戏,让幼小的千子感到很新鲜。其他人似乎都晓得这个谜语,所以没什么感想。
譬如说——照刚刚乱命所说将句子中的『TA』去掉后再念。
KI……ZA……KU……RA……BA……N……ZA……I……
注7:「狸」(TANUKI)为日本著名的文字游戏。
黄樱万岁。
这人在说什么……啊,只是举例所以应该没有特别的意思吧?
「像这次的暗号——解开谜题的关键是REDRDM哦。这个暗号就跟狸猫的画一样。你人真好,大方地连解暗号的方式都写上去了。」
狸猫的画。
解开暗号的关键。
彷佛在解复杂的方程式——
难道这就是解开暗号的方法?
「这是很有名的谜语……不过雷德拉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