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林达呆呆地望着挺起胸膛的米露卡托碧,只有苦笑。
对呀,怎么样都好,你该快点做个决定。如果有什么应付不过去的话,还有米露卡托碧帮你呢。但是我也许会成为她说的那个对手呢,哈哈哈。
多林达耸着肩,向银夏背过身去,说道:
所以说,你不要老是跟我悔气。你知道我为什么被称为主人吗?那是因为我是保护这些店员的妈妈。
多林达颇具英雄气概地笑道,说出这们的话。
所以,你如果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尽管告诉我,银夏你要知道你的妈妈我是这个镇内的最强者呀。
她奸奸地笑着,对那些听着她们说话的客人说道:你们别以为可以免费听我这些热情洋益的说教,告诉你们,听我这些话的收费会加入你们的账上。她说了这么强词夺理的话后,满屋子都回荡着她得间的笑声。
银夏望着她,想起对自己很严厉,教育自己要像一个男人那样生活的亲生母亲。
那个有着彩虹一般梦幻色彩的头发的少女消失了。同时,桃草,圣,静,这些痛苦着的少女的生活也发生了急剧的变化。
千花像是抓住这日益崩溃的生活似的,像她伸出手,从紧闭的嘴里发出低低的短短的悲鸣。
啊
不需要什么朋友。自己一个人生存下去。只是孤单一个人,守护自己在这个沉重的世界不受伤害,就能生活下去。不需要其他人的帮助
年幼时的千花就是这么想的。
但是那只是疲惫到极的心生出来的借口。
在那个谁想得到温暖的时期,千花非常渴望得到朋友。
她想得到朋友,不需要她怎样来支撑自己,只要她在自己身边,鼓励自己说这世上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足够了。
啊
偶然地成为乱崎家的一员。
虽说与自己想象的不同,她得到了朋友。
那个朋友成为了妖怪。
这些混帐家伙,你们想干什么?!
凶华从侧边抱住宅区她,像拖着行李一样向前走,千花万没想到这些朋友会袭击她。
桃草爱智,罪木静,山口圣。
虽说她们称呼自己叫班长或姐姐,但是遇见她们之后,她第一次有了普通的朋友。
不要
虽然这样。
不要,不要,不要!
千花挥着手,像个婴儿一样喘着气,泪涌了上来。自己怎么了啊?像个笨蛋。
不要
不只是桃草,只是一瞬间,静和圣也变成半兽人,失去了理性,向千花进行袭击。这太可怕了,她觉得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刚刚还自然地和自己说笑的朋友,突然露出獠牙,满脸杀意地向自己进攻
像个恶梦。
但是这是现实,现实就是她们都开始发疯了。
被凶华带着来到了大街上,千花觉得好像来到了世界的终结一样。
所有人都疯了。
所有人都在发狂。
这个充满狂乱的城镇充溢异样的热气,到处都是遭到破坏后的残渣。到处都是变成半兽人的人在追赶普通的人类,攻击他们,伤害他们。而且,半兽人比普通的人类还要多。也许什么时候人类一个不留被半兽人取代了吧。
这算是什么啊。不能理解。甚至觉得好笑。太滑稽了。这算是什么祭祀吗?这是什么样的玩笑吗?
她就这样又哭又笑,不知为何,贴着月香的大瓜像螳螂一样用巨大的眼望了过来。
喂,人类,别哭了,碍眼。
听到这样的台词,千花一瞬间恢复了勇气,所谓碍眼,怎么回事呢?难道他明白自己的心思吗?
说不出话了,只有泪一个劲儿地流。
我们以前是朋友啊。是我第一次交到的朋友啊。现在变成这们,太残酷了,现在她们连我也认不出来,还要袭击我。我们不再是朋友了
大瓜侧着头,用不男不女的声音说道:
我不明白,因为我才刚出生。虽说我有一定的知识,但是我理解不了。所谓朋友,就是指什么是为自己什么奴隶吗?而自己什么都可以不付出?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好了,这样的朋友我也想要。
听到这些孩子气的话,千花却像遭到雷击一般。
心里浓死的疼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澄清的理解。
对。
对——自己并不应该总是得到。
自己作为乱崎家最弱的一员,最多也只是什么到自己保护自己。这样的自己,总是想轻松地生活,想从别人那里得到帮助,总是拼命想得到爱情和救赎。
而自己则什么都没有去付出过。就算为别人做些什么,也是在自己觉得无关紧要的时候,否则的话就让别人来帮自己。从来都没有部在对方的立场为对方考虑,让自己帮助对方。
这次对学生的缺课事件她确实是伸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