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3年10有6日记录者乱崎银夏
今天我会认真地写日记,可是我想写完后自己会觉得羞耻以至于把写的那页撕下来扔掉了。总会觉得,在这个年纪说这样没出息的话会让人笑话的,感觉很烦人别扭。
黄樱银一出生于被称为黄樱组的流氓集团里,这个集团是不能让人随意靠近的。在集团里面有一个他喜欢的女孩。这个女孩被囚禁在黄樱姐宅第的地牢里,她总是悠闲地玩着拍球或纸牌游戏。
有一天,银一受不了父亲严厉,想藏到某个地方躲避责骂,就跑到了小时候玩抓迷藏时发现的地牢里。家里人都觉得害怕都不敢接近那个被关在里面的女孩,因此那个地牢什么人都没有,这让他觉得很放心。
在地牢的角落里,我小声地啜泣着,突然间,那个女孩过来跟我说话了。一真以来,她都是一言不发的,小银一不由得警觉地挺直了身子。
少女跟他说自己叫黄樱乱命。然后安慰他还邀请他一起玩纸牌游戏。从没有人邀他一起玩过游戏。一直都被人教导自己是男人,是无恶不作之徒的银一当然就很开心地跟她玩游戏了,而且那次以后,他每天都会跑到地牢玩了。
那是恋爱。银一从生以后第一次喜欢女孩子。
可是银夏去跟女孩见面的事被父亲发现了,父亲狠狠地打了我一顿,而少女也因此被打死了。
从那天以后,我就变得心有恨意,内心充满了对父亲的反抗,每当我被训导要像男人那样做事时,我就反过来打扮成女人。我一开始不也说过吗?因为喜欢女性化的东西,所以银一就变成女人了。
像是被黄樱乱命的灵魂附了身一样,变成了女人。
自从那件事以后,银一就很害怕恋爱了。
如果爱上了某个人,我觉得那个人又会被父亲打死的啊。
如果被男人求爱的话因为自己是男的所以拒绝他,如果被女人求爱的话因为自己是女人所以也拒绝她,其实那一天,自己就像是那个带着纯纯的恋心接管黄樱乱命的小银一一样,只是这样远远地望着靠向自己千花,让她伤心得哭泣了。
真的是很对不起,银一只是害怕。
难道不恋爱就不能活下去吗?——
摘自在日本超常现象对策公认特殊作战执行家族乱崎家日记——
结子姐姐。鹰缘切子想这样叫她。记忆是模糊暧昧的,她们俩相依为命。只确确实实记得她一直被结子守护着。从小父母双亲就爱吵架,他们总会互相殴打甚至互扔东西。那种混乱如厮杀的场面下,结子总是紧紧地抱着切子守护着她。
切子,你要忍受一下。就像以往那样。
在她的脑海里只留下结子这句话。像以往那样。切子一直以来虽然都知道有两人在吵架,只知道他们无视姐妹俩的存在,不负责任,属于最差最低等的畜生,他们只知道在不停要辱骂对方。
那个时候,结子会对着抽抽搭搭地哭泣着的切子讲故事。
切子可能记不起来了,在之前父亲和母亲感情是很好的。
她总是满脸的笑容。
结子是在祝福中长大的。
生日的时候有蛋糕。圣诞节的时候有礼物。偶而在休息日会去动物园。
很幸福啊。结子说。
但是切子却想像不到那样的幸福。
切子听了一脸困惑,然后结子就带着她去逛街。结子指着那亲密和睦的一家,说:就是那种感觉。那一家子真是让人感到耀眼啊。切子并不认识他们。是切子氨水知道的家的模样。
只要忍耐一下,加油,让父母重修为好。
会回到以前那样的。这是姐妹两个内心幸福的祈望。
很快,父母分居了,切子和结子被分开,结子去到面凶屋工作,切子去了弹子屋游戏屋工作。就算她们现在不住一起,但还是在同一条街上工作。切子也总会打扫店面,说些无聊的闲话,而切子的怪兽围裙也被她笑话说很丑。
就这样,这日子安安稳稳地过着。父母也没有再见过面,吵架自然也就没在她们面前出现过了。
可是,几年后。
在结子工作的店里,一个奇怪的人物现身了。那被自称自己为博士的人和父亲说了一会儿话,危重他拿出了一些东西扔了出来,有某个什么东西诞生了。
然后,结子从那天起就消失了。
她是不是感冒生病了呢?切子一直等着见到她那健康有活力的脸庞。很久很久了,一个星期,一个月,一年,一直等着。在她不在的进修,虽然父亲开口,她也到父亲的店里帮忙了。虽然母亲对她说她们跟父亲已经断绝关系了,可是她还是不承认这个事实。还在等候着。
因为,如果回到以前那个幸福的家庭的话,是不查以没有结子的。
切子一边想一边等待着。
今天她也是没回来。
明天也必定是一样的。
平和而平稳,优美而优雅。本应是一如以往那般明朗的女子贵族学校五重必杀学园里,充满着阴沉的气氛。盛开的花可爱地开着,灿烂得连万里的晴空也仿佛退了色。
千花变得忧郁起来。
差不多一周之前,被超常现象对策局袭击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不是太明白,但是一部分分局员鲁莽从事,然后局里一个头儿脸带惧色地出来向公众致歉。
其实这根本与自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