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然后静静地口中自言自语起来。
还是觉得他和平时有点不一样,看起来像是在忍受着痛苦。
他用尾巴轻敲地板,嘴里不住地哼哼,思考着。
雹霞是挺强的。相比起帝架真的是强有力的。单就战斗力来说,他是陆上最强大的。所以,对于自带所带有的疼痛感或者说是某个地方的不自在,他往往没有足够的危机感。或许是自己单方面地觉得没有大碍,过于自信而察觉不到危险。而且,他年纪尚幼,一个人单独行动真的没问题吗?
他说他是去见朋友啊。
他说的那个朋友是什么人?或许有必要去确认一下。帝架这样一想,就静静地用他强健的四肢站了起来。
突然
帝架
客厅的角落有响声和动静,他之前完全没有察觉到。
他一边吃惊地回过头一看,是凰火站在那个角落里。
我听了你们的对话
父亲大人
帝架刚想问他什么时候站在那儿的,就发现他的神情和往常不同,惊讶地走向了他,慢慢地靠近帝架抬头看直直地站立着的凰火说道:
父亲大人?
嘘帝架,屏住气息,总是差不多在这个时刻
当凰火面带认真地说这话的时候,客厅于此同时打开了。
咔恰一声现出一张还未睡醒似的脸,那是刚起床的凶华。她走进了屋里。她是帝架名义上的妈妈,头上长着和头发毛色相同的猫耳,尾巴从裙下微露出来,从外表上看就像是个小学生那样的少女。只不过,她的年龄已经有20岁了。她旁若无人地吸烟喝酒,更不履行选举权,是个相当不合格的大人。
困死了,困死了,管它什么宇宙开发呢,只要开发出一个睡意吸取机器就好了
那个女子,乱崎凶华的早晨是相当迟的。说是这样说,她想睡的时候就睡,想起床的时候才起床,根本就无视地球的自转,自己想怎样生活就怎样生活。就她自己来说,她起床的时候是早上,不过实际上看她现在仍未睡醒的脸,还摇摇晃晃地走到电视机前,插上电源,看到画面上显示的时间,这才知道现在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凰火慢慢地走近这个仍穿着睡衣的女子身边。帝架刚想阻止,他已经走到了在电视机前摇晃着的女子跟前。
是什么时候拿出来的呢?他的手里拿着一条粗绳子。
以极快的速度一下子就绑住了凶华。
凶华用半睁的眼看住绑着自己的绳索,然后才看到那是凰火。她开始觉得害怕起来,低声淡淡说道:
你小子,喂,你小子听着,你是那个日语里被解释为粗暴下手无能徒劳诸如此类词语的叫作奥克之名的单细胞动物吗?因为是庸俗低等的生物,也学者也不曾认真去研究。你不知道你对我的所作所为意义何在吗?你小子干嘛要绑住你的妻子?你要不回答我的话我就让你粉身碎骨!
好好好,那是因为凶华啊,今天是不得让妻子动弹的一天之节日,为了让妻子动弹不了,所以丈夫必须要用绳子绑住她。
凰火一边笑着一边说着大话,凶华的手脚像是被千花教导过一般,虽然被精美的绳索绑住,随意地被扔到了沙发上。凶华还像在睡梦中,并没有作过多抵抗,绳索好像是用特殊的材料制成的,她丝毫没感觉到疼痛,只是面露不可思议的表情望着凰火。
为了不让人动弹而用绳把她绑起来,我不知道该称之为慰劳还是虐待。不过,这个国家风俗里奇怪的地方是很多的。
看到凶华像是接受了这种说法,凰火笑嘻嘻地说:
那你今天就这样不要动,真的是帮了我个大忙啊作为我来说,你一生都那样被绑住我也觉得很OK的啊
什么?后半句我没听清!?
凶华呆然若失。她出生并成长于一个被叫做地下帝国香格里拉的奇妙国家,所以对日本许多的风俗习惯还没完全了解。帝架想这样绑住这样的她好像有点过份了,得跟凰火提提自己的意见。他这样想着就走上前靠近了他们。
可是凰火这时却丢下凶华,向帝架招了招手然后从客厅里走了出来。
父亲大人
啊,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帝架。
他径直走向门口,穿上鞋子,就要出去了。帝架跟在他的后面也出去了。凶华像是毫无怀疑似的任由被绑着看电视呢。外面少有的清爽凉快,夏天的太阳温和地照耀着。
凰火走了一小会,就走到了连听觉极佳的帝架也察觉不到的地方。他定定地看着这边。一直以来,他都是个面无表情的父亲,这一次罕见地像是要去拼命的焦躁,面容与人类相似。
可以了吗?帝架。
凰火说着没头没脑的话。
孩童时候没有朋友,是一件很寂寞的事。
发生了什么事吗?
帝架惊讶地问。凰火叉着腰向他解释:
是关于雹霞。雹霞对自己的外貌有自卑感。他是作为武器被创造出来的,也因此对他人刻意回避,并且有距离感。
嗯。
帝架听到他这么说,想起自己刚刚要跟雹霞出去时的情景。
也是,他到现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