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个,已经两年了”
“……那,为什么在给杂技部招新?”
“是打工哟,这还用问。”青年说。他转身展示后背:“公认招新/承包工作/文科系社团联盟”。
“相当有得赚呢,社团招新。要说的话就是旺季。”他激动地指手画脚,“巨大高中蓬莱学园,其实质就是课外活动。不管什么社团、团体,现在都为了获得预算抢红了眼。人多的话规模就会变大、规模变大的话就可以得到更多预算。不过我们社团是用股票自负盈亏的,还算老实。”
“于是空闲的时候给其他的社团帮忙么?”
“是打工哟,按人数拿工资。这就是蓬莱学园哟,新生君。”青年眨着一只眼睛,“有才能的话什么都能做,没有才能的家伙就靠钱;有靠本领出名的人,有‘关系’的话也不错,不然就结交合得来的同伴。十万人的话,什么鸟都有!交涉人、记者、私家侦探、赌博、演员、保镖、黑客、船员、剑客、股票!你擅长什么,嗯嗯?”
招徕新生的青年绕他转了一圈,从头估价到脚。到底是玩股票的,眼光就是尖。
那么,问题的纯一是怎样的人物?
作为高一生来说身材短小,说实话就是个小不点。身材纤细,实在不适合体育系社团。虽着么说,也不是擅长学习的类型。也没有艺术家的纤细指尖,一眼就能明白没有钱,当然也没有什么“关系”。长相不能说没有魅力,但还不足以集中女生的注意;勉强值得一看的地方,大概只有他意志坚强的目光。
——这些本人也清楚,因此他这样问道:“既没有金钱又没有才能的学生该怎么办?”
“那样的话……”青年挠了一会头,“只能勉强靠毅力了吧。”
青年和纯一本人都没有考虑到开始萌发的预感,这个预感之后会带来某种改变。
“算了,这个下次再说,今天先和我……”青年打算硬把他拉走,这个瞬间。
“那边的人!不要随意离开队列!”尖锐的声音飞来,“那边的——你!”
声音的主人是一位女性。
金色短发,细长而清秀的蓝色眼睛,浑身散发出超越理智的冰冷理性。从外表看是欧洲出身,不过日语很流畅;是在学园里呆了很长时间,还是有语言的才能?身材苗条高挑。白玉微瑕的地方是稍微有些太瘦了,简直像剪短了头的拖把一样。
她分开人山人海接近纯一他们。大概难以用丰满形容的胸部上有“贝阿特丽丝·香沼(Beatrice Kanuma)”的名牌。手臂上缠着“蓬莱学园公安委员/新生向导/负责癸酉班”的袖章。
(这什么委员会啊)
纯一有些畏缩,虽然现在的氛围好像不适合去想象其活动内容……
贝阿特丽丝小姐站在纯一他们面前,冷淡地说:“从刚才开始就在找你。新生现在要直接去学生宿舍,请立刻归队,以后请不要擅自行动。另外,过度的招新行为是处罚对象。”最后一句话是对旁边的青年说的。
“好的好的,”招徕新生的青年迅速退下,“我可不敢和‘Badluck Becky’大人扯上关系呢。”
“你说什么?”贝阿特丽丝的目光和声音一样尖锐,男性用词不可思议地与她相称。
“不不,我什么也没说。”
“他说‘Badluck Becky’?”没有掌握状况的纯一张嘴道。
青年不禁缩了一下头,Badluck Becky——原名贝阿特丽丝·香沼的委员对新生怒目而视。
“事先说好了,”她眯起眼睛,脸颊变红,“我不是能被你亲昵称呼的那类人,也不想变成那样的人,更不用说这种在与我无关的地方叫惯的低俗称呼了。如果你再次表现出这种不愉快的态度的话……”
“的话?”
“你会在离本土两千五百千米的这个学园内学到我们公安委员会被准许的大半职务权限,肉体和心理上。”
在贝阿特丽丝看不到的地方,招新的青年向纯一打着手势。他模仿脖子被掐住、手指挠着喉咙的样子,然后用左右大拇指按着耳朵双眼骨溜溜的转,表现出被鞭打的样子,最后奉送上被电击枪击晕的姿势。
“哈哈……”总之所谓的公安委员好像要做出那样的事。
“怎么?”
取回冷静的贝阿特丽丝回头的同时,青年停止了表演,以毫厘之差安全通过。
“算啦算啦,小事化了。那么,”招徕新生的宣传员向纯一挥手,急于消失进人山人海,“之后在部室见吧,是在理科社团会馆。再见啦”
“……那么,朝比奈·纯一,一年癸酉班,92-875198号。”金发公安委员翻着手上的一叠文件,用红笔打了一个勾。
“……”
“被叫到了就给我回答。”
“是是。”
“是说一次就行。”彻底冷漠的态度,“随意离开队列的话会给其他人添麻烦。已经晚于起飞时间了。来这边。”
她猛地拉起纯一的手臂。真是强硬,无论是措词还是态度,纯一都实在和这种人波长不合。
“起飞?”
“那个。”
越过人山人海,手指前方沉静地横卧着一艘齐柏林飞艇。纯白的腹部贴着大大的横幅:“新生大欢迎~~来到这座岛的全部年轻人,期待美妙的高中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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