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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那个人,叫优沙对吧?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不会再接近她的了。我只会伤害她。”
叹着气我站起来了。
“今天就这样回去吧。”
“虽然月君是自作自受,但是今天也够呛了。”
我只能苦笑。
在回家的路上实体化的小玉,和我并肩走着。由于优沙这事,本来稍微淡出人们视线的我,会再次被关注吧,数落我的人也会比平时多吧。但是,小玉却不以为然。
“我们去游戏中心找巴古虫吧。”
她是想去找巴古虫呢,还是只是想去游戏中心呢,我判断不出。不过,因为我没办法自由地拒绝女生的要求,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随后就朝着车站前的游戏中心走去。说实话,因为优沙的事我认输了想回家。但是,算了,没办法。正是因为没办法,也不能以找巴古为借口去玩。该说的事,必须好好地说出来。
“呐,小玉,玩游戏是没关系,可是不找巴古好吗?”
小玉正在玩大战僵尸的射击游戏。
“虽然之前说了一点,现在还没有出现巴古虫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情报。还有就是,巴古虫是从人类身上生出来的。满怀愿望而没实现的人、绝望的人等等,巴古跟这类人的亲和力很强烈。这种人之中很容易产生巴古,也容易被感染。”
“话说回来,那些巴古幼虫,也能作为巴古去感染人类吗?”
“能感染的。正如我刚刚说的,巴古感染与它亲近的人。”
“这么说来,巴古一般都存在于人类当中?”
“是在最初的时候,在某种程度上,随着巴古的成长,宿主变得不重要。就说那个哈比吧,已经不需要宿主可以独立起来了,不是吗?但是,巴古虫跟宿主很亲近的话,宿主也可以看到巴古,也可以一直在一起,根据不同情况,宿主也可以控制巴古。”
虽然不太明白,但是好像就是这么一回事。
“嗯……可是,我们为什么要到游戏中心来?算了,我只要和小玉一起就很开心了。”
“游戏是种费现实的舞台,可以表现出不可能存在的世界。喜欢游戏的人,心中的某个地方一定拥有未实现的愿望。这样说的话,像少年时代和思春期的人容易感染出现巴古。而且,思春期是人们流窜在理想与现实中的时期,对吧?”
“嗯,确实如此。我现在就是思春期中,对小玉的思念传达不到而到处流窜。”
“然后,到游戏中心来的基本都是青少年,和思春的少男少女,所以我不可能白白来玩的。就是这样,月君,好想再玩一个游戏。”
“被我最喜欢的小玉拜托了,是不能拒绝的。但是这是最后一局。”
我表情坚决地把一百日元的硬币递给她,她没啥反映的接受了。
然后,小玉用这个硬币从游戏开始打到最后的BOSS出场。我只是站在小玉身后说着“加油”“我喜欢你”之类的,倒也乐在其中。
从游戏中心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霓虹灯照亮了夜晚的城市。从傍晚到夜间的这段时间,我在车站前被围困的机率是特别高的,因此我俩便决定穿过暗巷回家。穿过暗巷绕过车站的话,会降低被围的机率。
我们走在这个毫无人烟的巷内。只有街灯和小酒馆招牌的灯光,偶尔,在电车驶过高架桥时,会有闪过零星的光亮。小玉在摇摇晃晃的走在白线上。边走边和小玉聊些微不足道的事情,冷不防的,产生了耳鸣。走在白线上的小玉也突然停下了脚步。
声音消失了。
周围的风景变得宛如绘画一样。但是,与哈比那个时候相比,画面描写更加细腻。远近的距离感和阴影也都仔细的描绘出来了。如同画中所描绘的世界一样。
巴古虫就在附近了。
“居然从正面攻过来,真幸运。月君,来了哦!”
“真的是巴古啊?”
小玉没回答直接变身了。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已经握着把巨大镰刀了。
“月君,好期待呢”
“本来是打算背靠大树好乘凉的才来的啊。我来守护你。”
我虽然认真的这样回答,但是具体的该怎么做好却不知道。也就是说,这个,完全是出乎意料的攻击啊。把内心晕头转向的我放在一边,现实是不必争论的,肯定不行啊!
小玉像瞄准好猎物的猛兽一样,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突然,出现了个异生物。由于太过突然了,根本没办法理解那是什么。眼前充满了铁的气味。经过几秒的时间,我才反应过来那深灰色的铁块是甲胄战士。剑向我刺来。当我理解事态的时候剑刃已经逼迫在我眼前。
铁与铁的碰撞发出尖锐而沉闷的声音。甲胄战士拿的剑和小玉拿的镰刀,一碰撞变火花四冒。
“月君!退下!”
在我行动之前,小玉利用镰刀的曲线挡开了剑的攻击,移开了身体。一脚踢开了甲胄骑士。甲胄骑士被踢到几十米外,在地上叽里咕噜地滚动着。
明明身体娇小踢的力量却如此惊人。
“月君,我一个人的话,对付不了她。”
“交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