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喔。你认识吗?』
「岂止认识!这位老师非常照顾我喔!」
『是喔。我们硬是把老师从教职员室叫了出来!』
「你们有捏造谎言吗?像是『两人因为跌倒而被刺伤』之类的……」
『很可惜,你答错了。虽然说法同样都是「在意外中被刺伤」,不过我们没有说谎。倒不如说,我们只让老师听了实际的对话。』
「什么?」
『我把社办内的对话全都录下来了。这是赛隆的主意喔。』
「怎、怎么做?」
『用录音机器啊。我把两台录音机器搬进社办,事先偷偷把父亲的录音机器搬到隔壁的暗房喔。麦克风则是先藏在学长姊们坐的沙发背后。』
「另、另外一台……啊,这样啊,刚才珍妮学姊说过,一开始把两人的对话录下来的是『叔父的录音机器』吧!」
『没错——真不愧是新社员,你的记忆力真好啊。』
「也就是说,从头到尾都有完整记录下来吧?」
『是呀。既然被刺伤的他们本人希望这么做,就算不把这件事当成事件也无妨喔。』
「你提到了『他们』,就代表赛隆学长也是这么想的吧,赛隆学长肯定是与一直隐藏自己想法的肯尼斯学长有同感……」
『无法向对方告白,却舍命协助……这两个男人真是傻啊。』
「那个……布丽姬特学姊后来如何呢?」
『我们夺下她的武器,把她塞进前来迎接的车子里。肯尼斯似乎有打电话给她喔。虽然不清楚两人的谈话内容,不过肯尼斯学长说:「没问题的,将来我会设法解决的。」』
「设法解决……这不要紧吗……?」
『天晓得?』
「你居然说『天晓得』……」
『本人都说会设法解决了,我们也不会再多管闲事。如果他说「请帮帮我」,我就会帮忙。』
「后来布丽姬特学姊有去学校吗?」
『她没有来。不过在现阶段,并没有听到退学的传闻。』
「是吗……」
『将来那两人会顺利取消婚约,还是肯尼斯学长会坚持到最后?这我完全不清楚——那两人的战斗才刚要开始而已。』
「感觉就像是被腰斩的广播剧结尾呀……」
『就是这样,我的报告大致上就此结束了。』
「真的演变成重大事件了呀……」
『嗯?啊,抱歉。我还没跟你说那个「重大事件」呀。」
「咦?不就是这件事吗?」
『不是喔。』
「喂——请现在立刻告诉我!』
『哎呀,好像有人来了——』
「珍妮学姊!饶了我吧!请告诉我!」
『知道了知道了。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