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矿人道士、蜥蜴僧侣交谈。
大概是在讨论战术。看见与平常无异的景象,女神官松了口气。
「推测和最近在这一带肆虐的哥布林同一群。那家伙就是头头。」
「这样的话,先假设有好了……老样子从术师开始解决。」
矿人道士捻着胡须,回应哥布林杀手。
「不,得视对手的数量及装备而定。」
蜥蜴僧侣提出异议。
四方世界首屈一指的战斗种族蜥蜴人的僧侣,谨慎地转动长脖子。
「若他们守在升降机的门前埋伏,我等会被当成野鸭围猎呐。」
「射击武器吗。」哥布林杀手咕哝道。「真麻烦。」
「喂,长耳朵的。」矿人道士严肃地开口。「你听得见吗?」
「森人可不是什么声音都听得到喔?」
妖精弓手虽然板着一张脸,还是闭上眼睛,长耳上下晃动。
一行人自然而然闭上嘴巴。升降机里只剩下细微的呼吸声。
「……嗯,好像满多的。」
不久后,妖精弓手睁开眼,没什么自信地说。
「十只以上、吧?搞不好有二十。有听见脚步声,装备不清楚。」
「还有发现什么吗。」
哥布林杀手说。
「什么都可以。」
「不是声音——」妖精弓手鼻子抽了下。「有股怪味。从下方传来的。」
「毒气类吗。」
「不,说不定是在执行仪式。」
蜥蜴僧侣从旁插嘴。
「若是仪式,自然会焚香。」
「无论如何,咱们吸进去都没好事。」
矿人道士沉思着,两手一拍。
「喂,啮切丸,用你之前用过的那个、那个啦。炭跟布做成的防毒面具如何?」
「那是应急。有时间的话,消毒药水沾湿布更好。」
哥布林杀手从杂物袋里,掏出系了麻绳的瓶子。
「虽不想把药水用在这,但该用就用。」
「啊,那由我……!」
女神官举起手,一行人的视线集中在她身上。
大概是不习惯受人瞩目吧,女神官脸颊微微泛红。
「呃、那个,没什么,我以为会按照惯例,一开始先用圣光……」
女神官像在辩解般挥着手。
「不过这一次,换成那个的话,应该更能起到作用……」
哥布林杀手在脑中计算剩下的施法次数。三次。杀进去时用掉一次。
俘虏应该没事——单论生存与否的话——那么,她肯定会祈祷治愈的神迹。
这样还剩下一次。该视为只能用一次,还是还能用一次?
他将药水塞回杂物袋。
「拜托了。」
「是!」
哥布林杀手的回答相当简洁,女神官脸上绽放出笑容,点头应允。
「那么,首先是神官小姐。贫僧嘛,就是前锋吧。」
蜥蜴僧侣看起来非常愉快,以奇妙的手势合掌。
「所幸,仰赖父祖的神迹一直保留着。术师兄又是如何?」
「这个嘛……法术剩两次——不,三次吧……」
矿人道士边说边在装触媒的行囊里摸索着,咧嘴一笑。
「啮切丸,需要什么?」
「光源。」他想都没想就回答。「剩下交给你。」
「行。那我负责那个。」
「我就老样子啰。」
妖精弓手重新帮大弓装上弦,用手计算剩余的箭矢数量,点头。
「我边跑边射箭,支援大家。例如矿人跌倒的时候。」
「谁会跌倒啊。」矿人道士瞪向妖精弓手。「除非有铁砧掉在路上!」
你!气得脸红的妖精弓手迅速回嘴,唇枪舌剑,一如往常的斗嘴。
蜥蜴僧侣愉快地转动眼珠,或许是觉得刚好能帮众人放松。
「除此之外,就是维持高度的灵活性临机应变……对吧。」
「……那个,是不是叫走一步算一步?」
「不。」
女神官苦笑着说,哥布林杀手摇摇头:
「哥布林就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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