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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毫不掩饰满溢而出的欲望,下流地舔了舔嘴唇。
攻击对方,把对方拖倒在地,撕开衣服,尽情蹂躏。该死的冒险者。该死的冒险者!
但拿起长枪就想冲出去的他,倒也多少懂些分寸。
即使现在就扑上去奇袭,一旦自己被杀,那就没意义了。
出声喊同伴也行,不过自己有很大的机率还是会第一个被杀。
偷偷溜回去报告也可以,可是途中有哨兵等著。功劳会被他们抢走。
——怎么办?
小鬼手握长枪,呆呆站在原地不动,拚命思考。
他不想死。想捞好处。怎么办?怎么办才好?
——乾脆跑掉吧?
不对,不可以。他立刻摇了摇头。要是被同伴知道自己跑掉,会被围殴的。
而且要是同伴打赢了,逃走的自己不就什么也拿不到?
不管是孕母还是食物都拿不到。然后只是眼睁睁看著那些家伙在自己眼前找乐子。
这让他无法忍受。
所以他决定等待时机成熟。
他压低声息,小心不要踏出脚步声,慢慢地,一小步一小步,尾随跟踪。
很快的,时机来了。
「GOROBOR!」
「GROB!GROBORB!」
酒浆飞溅,火焰四窜。淋上酒精的火把,冒出了浓密的白烟。
哥布林虽然能在黑暗中视物,但视野被烟雾遮住,也就看不见了。
有的出声吼叫,有的慌慌张张,有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三只哥布林就有三种不同反应,但就在他们全都还掌握不住状况之际,冒险者展开行动。
「GROB!?」
这人举起一面小盾牌,连人带盾冲撞。
有只小鬼不幸背对这人,被撞得往前扑倒,整张脸栽进火焰之中。
「四。」
冒险者踩住这只脸孔直接受到火焰烧灼、因剧痛而挣扎的小鬼,喃喃说了这句话。
「GRBBBR……」
「GROBROB!」
剩下两只倒抽一口气。虽然倒抽一口气,仍拿起了武器,想痛殴这个闯入者。
然而,太迟了。
冒险者右手一闪,将剑掷了过来,撞断哨兵的牙齿,插进他嘴里。
「GOOBR!?」
「五。」
小鬼被这一剑从后脑勺贯穿脑干,抽搐著跪向地上,但冒险者对他看也不看一眼。
冒险者踩断脚下小鬼的颈椎,左手朝最后一只一挥。
「GBBOORB!?」
尖锐的盾牌边缘,在脸孔上狠狠削过,血沫溅到了岩壁上。
小鬼放下武器,手伸向脸孔,想按住被割裂的鼻子与眼球,然而……
「六。」
冒险者捡起滚落在脚边的哨兵短枪,一枪刺穿心脏。
最后一名哨兵很快地不再有痉挛以外的动作,沦为一只缓缓滴出体内鲜血的血袋。
冒险者就像丢垃圾似的放下短枪,呼出一口气。
然后踩著不经意的步伐走向尸体,用力踏住,手伸向从小鬼喉咙伸出的剑。
——一群笨蛋。
事实上,若非像这样躲在后方窥探良机,这只小鬼也放不了马后炮。
一对三。但话说回来,这群哨兵已经喝醉,结果早已预见。
这样正好。就是这样才好。
哨兵呕出的血糊喷得倒处都是,发出垂死哀号在地上打滚的模样,让他心中大呼痛快。
——活该。一群傻子。
他脑子里已经擅自将这群哨兵当成了死不足惜的暴虐象徵,对他们没有丝毫哀戚。
然而不同情归不同情,对于在哥布林的巢穴里杀死哥布林,还是令他涌起了一种忿忿不平的念头。
所以这个冒险者结束战斗而疲惫、背对他的此刻,才是最好的时机。
——就是现在。
相信同伴们听到刚才的吵闹声,很快就会赶来。
只要同伴们看到他从背后袭击猎物,将冒险者扑倒在地,就可以主张自己有功劳。
在同伴被杀的情势下奋战过的这件事,应该也能拿来好好说嘴一番。
他满怀盘算与欲望,高高跳起,扑了上去。当然不忘反手握紧手上的长枪。
如果分得到,不管是肚子还是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