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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布林持枪轻轻一戳,她便忍不住发出「呀啊!」的惨叫声。
继续用枪尖戳上两三次,每次都能屡试不爽地让她发出「咿!」之类的悲鸣。
受不了,若非还有这种甜头,卫兵这么难熬的工作根本做不下去。
只不过得一边小心别让俘虏断气这点,还挺麻烦的。
明明还能玩却被自己给弄死,到时免不了挨骂。
竟然要为了这种东西挨骂,实在倒楣。
「还我……还给我啊……」
「GRRORB!」
面对终于开始啜泣的女子,哥布林歪头纳闷。
——对喔,这把枪是这女人的东西来著!?
不管是长枪还是女人,不耐用的家伙就是什么都撑不久。
一想到这里就觉得可笑莫名,他忍不住低声哼笑。
玩到女人瘫软在地、发不出声音后,他闲晃著走向巢穴内。
走之前检查过,女人频频痉挛——还活著。他确实做好了值厕所班的工作。
况且就快要早上了。那些冒险者只会在晚上来。
——怎样也轮不到他们来念我吧。
哥布林对所有事情,都会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思考。
「GOROB!GOOBORROB!」
「GBBROBOG!」
在巢穴里走了一会儿后,就听见一阵心情显得很好的大笑声。
是那些哨兵。
两三名哨兵围成一圈坐下,举起缺损的碗,居然开起酒宴来了。
这几个家伙专门在村子外围或大道上,找只有一两个人行走的傻猎物。
所以他们工作上有很多甜头。
将猎物拖到哥布林认为安全的地方,抢先享受一番,这样的情形也不少。
把从攻击目标身上抢来的东西私藏起来,像这样自己享受,也是常有的事。
也不想想他们做的就只是一起扑向猎物这种轻松的工作。
我当卫兵每次每次都那么辛苦,他们为什么这么舒服?
他不去检讨自己也擅离岗位,愤慨地认为这些人为何不尽好哨兵的职责。
愈想愈气不过,本打算用枪柄去戳他们,却被瞪了一眼。
「GOBOR……?」
「GOROBOR!」
毕竟他在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做出准备挥长枪的动作,所以蒙混不了。
躲开哨兵抬手砸过来的碗,他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真是的,这群家伙真是粗暴得令人讨厌。怎么不死一死算了。
他苦涩地咒骂著,来到从入口附近延伸出来的岔路。
这是对土壤熟悉的哥布林所挖通的,一条用来奇袭的密道。
那些叫冒险者的家伙,十之八九都没想过会被敌人从背后攻击。
通道里当然也放了些可以用来躲藏的岩石,他就躲在其中一颗岩石后头。
——这些家伙一个个都是混蛋。
这一切都让他讨厌讨厌讨厌得不得了。
卫兵这种工作他也讨厌。
只分得到长枪他也讨厌。
那些嚣张哨兵他也讨厌。
只有个子大的迟钝头目他也讨厌。
比起那种糊涂蛋,自己应该还能当个更好的头目。
想自己独占冒险者和村里的女人,尽情享受个够。
讨厌或麻烦的事情,只要全都塞给那些哨兵和巡逻员就好了。
自己在洞穴深处践起来下命令,只负责享受食物和女人。
头目这种工作实在很爽。
他认真地描绘对他而言很有现实感的构想,哪怕一旦客观视之,就知道只是痴人说梦。
要如何暗杀统率整个群体的头目,来个夺权篡位?
他怀抱著这个自己深信不疑,认为铁定会成功的计画,慢吞吞地从岩石后方起身。
结果就在这时——
「GORB……?」
忽然间,连他那不怎么敏锐的耳朵,也听见了一阵大剌剌的脚步声。
脚步声不断逼近。他赶紧遮起脸,然后只露出一双眼睛。
——是冒险者!
错不了。会在他们的巢穴里拿著火把行走的家伙,就只有冒险者。
而且还只有一个人。气味闻不太出来,如果是女人最好,就算是男人,至少也有得吃。